他想从颜白脸上看出些什么。
这对他很重要。
可惜,颜白在西域被晒的实在太黑了。
又眯着眼作沉思状。
这要是想从他脸上看出来点什么来实在为难人。
“陛下没说什么,就告诉我要按照法规来,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长孙无忌闻言一时间也捉摸不透皇帝的意思。
抿了一口茶望着颜白道:
“那作为主审,郡公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很简单,看背后是谁在兴风作浪!”
“主谋是衡山王!”
颜白望着众人摇了摇头:“这句话不假。
可,众所周知衡山王是亲王,又非嫡子。
按理来说他做不出多大的动静来!
可跟着他的人,给他钱的人是谁呢?”
“能在朝中为臣的都是人杰,敢于做这件事的都是人精。
我不信他们会跳过嫡子这个大统。
去选择一个非嫡子!”
颜白摊了摊手笑道:
“这明显说不通,跟着大统走不好么?
所以,这件事在我看来是有人想搅乱朝堂。
趁着混乱之际达成自己的目的!”
长孙无忌笑道:“如此说来衡山王就是无辜的了?
可人心难测。
郡公如此说来,是不是过于武断了些!”
颜白咧嘴一笑,所有人觉得颜白的牙真白。
“对对对,国公说的对!”
长孙无忌碰了个软钉子。
颜白明明在应和他的话,可长孙无忌却觉得很不自在。
总觉的那三个字带着满满的戏谑。
眼底一抹寒光闪过,长孙无忌笑道:
“也是就事论事而已,要不咱们几个约个时间吧。
明日或者后日,咱们去看看衡山王,看看他怎么说?”
颜白点了点头,扭头望着宗人寺的那一批人询问道:
“明日还是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