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带着哭腔道:“妹妹,我不想杀人的,我只是想把他们抓起来。
对对……都怪颜韵,都怪孔惠元,他们拔刀了,他们拔刀了……”
“所以死了那么多人是么?”
房遗爱急切道:“对对还有那个叫做黑齿常之的。
是他先动的手,是他先杀得人,我真没想杀人。”
李元嘉叹了口气:“回头吧,结束了!”
望着陆拾玖走来,李元嘉知道时间到了。
拉着房遗玉离开,也必须要离开,这是一片弥漫着死意的伤心地。
李元嘉夫妇离开,长孙无忌坐在了杨政道面前。
“你又失败了!”
杨政道知道长孙无忌在一语双关,内涵自己,内涵自己的祖上。
杨政道咧嘴一笑:“阴人!”
长孙无忌很洒脱的笑了笑:“你觉得你大包大揽那些人就能活命?
又或是你觉得这就是所谓的骨气?”
杨政道哈哈一笑,学着长孙无忌的口气道:
“你觉得你做的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又或是你觉得你对李象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他好?”
长孙无忌眼睛寒光闪烁。
“李象都告诉我了,想搞倒李象好去陛下那里彰显你的忠孝么?”
杨政道哈哈一笑:
“赵国公,自古以来臣子应当牢记忠孝。
在我看来,你不忠,也不孝。
你只是仗着你的本钱多,在学那吕不韦而已。”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先想想你自己吧!”
脚步声远去,监牢里又恢复了静谧。
杨政道又开始了胡思乱想。
从定襄,到长安,从颜白到自己的祖母。
“祖母,孩儿错了,但是孩儿不敢多想。
我怕我一旦想清楚了您的苦心,我就会痛不欲生。
我也不敢往前看,因为孩儿已经没有了前路。”
监牢里面,杨政道在问心,也在立言。
长安城里,二囡在满世界的找一个叫做琵琶的妓子。
从一点点的情报中得知,这名妓子好像怀了杨政道的孩子。
这是如花告诉老斑鸠的,然后老斑鸠告诉了二囡。
如果是真的,这应该是遗腹子,师父说,得养着。
二囡苦笑着摇摇头,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就在刚才,百骑司的人去了江夏王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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