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眼中的冷意一悸,姜音被愤怒烧干了的头脑冷静了些,哥哥是她的,毫无防备下看到这一幕她的确有些失控了,竟然忘了哥哥最讨厌别人对他的事指手画脚。
她追着顾斯年跑出去想要道歉,离开前还不忘狠狠瞪了阮软一眼。
他唇角的笑意消失,“过来亲我。”
她闭上眼,终于贴上他的唇——
阮软的唇瓣有些微月中,麻麻的,顾斯年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上面,她偷偷也擦了擦唇,用的力道有点大磨的更红了些。
<divclass="tentadv">一看就是被狠狠蹂躏过。
用过早饭后还有一碗浓黑的药汁,浓郁的苦味隔着老远都闻得到,是医生新开的方子,对她喉咙处的伤很有好处。
他的喉结不易察觉的滚了滚,面上神情却是淡淡,甚至还有些倦怠。
她的语气激动起来,“我是说过她罪不至死,但我不可能接受你和她发生些什么!!你忘了爹是怎么死的吗?他们一家都是罪人!”
因为她不能顶着这样的嗓音去棠城。
阮软循声望去,这才注意到门竟然一直是敞开着的,此刻一身白色洋装的姜音站在门外,不知为何没有踏入一步。
方才……她看见了吗?
血腥气被交换,细碎的吞咽声明显,她所有的声音都被封住,仰着头任人索取,脖颈上的掐痕染上了几分错觉般的暧昧色彩。
四肢依然有些乏力,她扶着阮软坐起身,后背靠在床板上,发出“咯吱”一声。
这天过后阮软好几天都没有见到顾斯年,她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安静养伤,也不出去走动。
等她说够了自然就会走了,阮软低着头,纤长的鸦羽在眼下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
阮软静静地听着,没有反驳哪怕一句。
可她要是有的选,她也不愿意和他们产生交集。
还是云香看着她越发单薄的身躯,哄着她多用了几口,每次温热的粥划过咽部食道都带来一阵不可忽视的痛。
“哥哥,你亲她了?”
她想要后撤。
“怎么?以为我还要对你做些什么?”
只是清淡的白粥加一叠小菜,身体还未完全痊愈,她没有食欲,被喂了几口就不想喝了。
顾斯年没来姜音倒是来了一次,那天闭合的门扉突然哐当一声被推开,她吓了一跳。
“没有,”她捂住脖颈上的伤痕,试图缓解那种无时无刻都在发作的疼,“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修长指节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带着点狎昵。
顾斯年起身,唇瓣上染着水泽红的有些绯靡,冷白手背随意的擦过。
阮软还想再说些什么,一道熟悉的女声打断了她。
纤细脆弱的指蜷了蜷。
脖颈上的伤痕消了很多,说话也不再那么痛苦了,只是前段日子进食困难,免不得又掉了些肉,看上去越发清减了些,病容憔悴。
声音是何时消失的她也没有关注,只留下大开着的房门。
她起身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