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裴珩之一直想不明白,那辆奔驰,为什么单单找上自己?原来原因出在这儿!
西金山冬季挑战赛。
那只狐狸,是参赛车手!
搞这么大阵仗,其实是为了试探他的实力。
……好好好,他倒要看看,那张狐狸面具下,到底是谁!
“你要去赛车?”裴文显想也不想,驳回:“不行,不准去!”
距离上次的事刚过去多久?
就这么不长记性。
“爸,我是为了去查那个撞我的人,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裴文显一个眼神,剩下的话顿时咽了回去。
可要是不去,岂不永远都不知道那人是谁?
裴珩之不死心,“爸。”
“这事没得商量。”裴文显态度坚决:“你爷爷好不容易松口准你去公司,又想给我找事?”
“准小珩去公司?”
王曼舒最近脸色极差,夜夜无法安眠,好不容易睡着,又成宿成宿噩梦。
尽管立刻给了那保镖一大笔钱辞退,仍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裴厌离什么时候拿出那条输油管。
整个人变得神经兮兮,随便一点小事就控制不住发火,“他同意小珩去公司,去做什么?业务员!”
叫堂堂裴家大少爷去跑业务?
裴文显:“这是为了锻炼他。”
“这是锻炼么!”王曼舒声一扬,万般不满:“说得好听从基层做起,实际上,老爷子根本就没打算让小珩继承裴家!”
“你行了。”裴文显听她声嘶力竭地吼,脑仁胀疼:“要不是二弟说情,他还没有这个机会呢。”
裴厌离!
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啪一下断了。
王曼舒霎时急红了眼,回呛:“他有那么好心?”
知道是她叫人在车上动手脚,还帮小珩进公司。
裴厌离没那么傻!
“他没好心。”裴文显反问:“那他做了什么。”
迄今为止,什么也没做。
但他捏着那条刹车输油管,王曼舒就不信,他真的会什么都不做。
一定,是在等一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