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我有点懈怠的时候总感觉有个人在无形的给我加油打气,有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但去过经济开发区,我觉得自己的计划是势在必行的。
期中成绩出来了,还不错,系里排名第三。
拿到成绩的那一刻,我的头突然很痛,脑子里莫名其妙的看到了两个小男孩坐在院子里写作业的画面,那个院子我知道是老家的院子,可这个男孩是谁?
我很想看清他的脸,可任凭我怎么努力都看不清他的脸。
他是谁?
我怎么不记得还有这样一个人呢?
看这亲密的样子,应该是关系非常好的人才是。
难道是许泽宇?
不像,我可以确定这人不是许泽宇。
头痛欲裂,可能是我过于想看清这人的脸了,突然之间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姐姐和小婶很是担心的看着我。
荀诗畴也在。
姐姐拉着我的手,宽慰我道:“也没什么事,是劳思过度了,以后学习别这么拼,公费留学的名额争取不到的话,咱就自费好了,姐姐有钱。”
我笑了,我姐怎么还把我当小孩子哄,或许在她的眼里我永远都是个孩子吧?
荀诗畴:“你能说说你昏倒之前的情况吗?”
“就是突然头很痛,然后脑子里就出现了老家的院子,我看到自己和一个跟我一般大的男孩一起在做作业,我做不出的题他帮我解说,我不记得这人是谁了,想看清他的脸,用力过度就晕倒了。”
小婶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沉默的姐姐。
荀诗畴也看着姐姐,似乎在等她的决定似的。
从他们的表情来看,这个人应该是存在的,难道我真的忘了谁了吗?
不至于啊?
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挺自信的。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姐姐。
姐姐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我,似乎在做一个很大的决定似的。
荀诗畴拍了拍姐姐的肩膀,小声道:“姐,总有那么一天的,他现在这个状况已经是记忆要复苏的迹象了,还不如帮他一把,然后做心理疏导。”
我从来没有看姐姐这么的犹豫过,这么看来我是真的生病了,而且应该跟那个男孩有关。
姐姐叹了口气,拉着荀诗畴走出了病房。
我看着小婶,直接问道:“小婶,我是不是生病了?”
小婶紧张地看了眼病房门口,讪讪道:“你怎么这么想呢?”
“小婶我不是傻子,暑假的时候我就住过一次院,那时候我只记得自己好像只是拐了一下而已,可等我出院后总觉得大家对我都小心翼翼的。小婶,我生病是不是跟那个男孩有关啊?”
小婶搓着手,对着我尬笑,然后不停地偷瞄病房门口,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似的。
“小婶,你就告诉我真实情况吧,没事的,我能扛的住的。”
小婶:“老三,你别急,等会等你姐进来了再说,小婶也不是很了解情况。”
我不再为难小婶了,眼睛看向病房门口,希望姐姐能给我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