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画轴往桌上一搁,道:&ldo;她不是你娘,长得再像也不会是。&rdo;
好一颗玲珑剔透心。
我不知该如何答他,自顾褪了外衣,吹灯就寝。
范天涵随后也上了塌,抚着我的发道:&ldo;依我看,你爹纳妾这事你不宜与其冲突,容易落下不孝的骂名。&rdo;
我不语,详装已入眠。
他拉一拉我的发,道:&ldo;可听着了?&rdo;
我翻过身朝着他,亦是伸手捏起他一撮发使劲拉扯,&ldo;听着了,听着了。你们男子只会相护着狼狈为jian。&rdo;
他握住我扯他发的手,苦笑道:&ldo;何来狼狈为jian?&rdo;
我缩回手,软着窝入他怀中,道:&ldo;若我死了,你另娶可别娶与我相似的,最好是娶与我全然相反的。&rdo;
他轻拍我的背,&ldo;那么便是另找一温柔娴淑美丽之女子?&rdo;
我点头,点完又觉不对,伸手掐住他腰间的软肉,拧了一圈道:&ldo;也不必等我死了,明日我便替你寻一温柔娴淑的美丽女子。&rdo;
他笑道:&ldo;那有劳夫人了。&rdo;
我怒不可竭,磨齿咬住他的肩肉,他这才求饶道:&ldo;你别耍蛮呀,我不娶成了吧,不娶不娶终生不娶。&rdo;
鉴于我是我爹产的小王八羔子,我们王八的特性便是咬紧了便不撒口,于是我咬着他肩肉,口齿不清道:&ldo;别以为只有你能另娶,我也能改嫁……&rdo;
话音一落,他的肩肉忽地变硬,震得我牙齿一麻,不得不松口。
我才松口,他的唇便罩了上来,舌绕了我唇瓣一圈,令我忍不住好奇是否唇上残余了什么美食,于是我探舌舔了一舔,只是我舔的是自己的唇瓣,他却卷了我的舌入口轻咬,咬得我一阵阵吃痛,只觉咬舌自尽之人实在是勇敢不怕疼之辈。
照理说我们已是老夫老妻,他对我做这等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但衣裳一褪,他肌肤上的热气一度到我肌肤之上,我脑子便即刻浑了起来,脑子犹如被打开了天灵盖,拿了杵在头盖里头搅拌着脑浆。
他身上很热,烙得我恍恍惚惚,总怀疑自己是否下了油锅,虽然我小jian小恶的事情做了不少,但报应也来得太早了些罢。
他抱着我翻了个身,我压在他身上,抚着他精壮的胸膛愣愣地问:&ldo;怎么了?&rdo;
他笑而不答,只是手脚并用地缠住我,他手长脚长,犹如藤蔓般缠着我,把我勒得只剩了呼的气,没了吸的气。
到了极致时刻,我颤抖着问他:&ldo;该不会……你……娘真给你……整了什么宫廷秘方回来?&rdo;
他动作一顿,埋头咬住我的锁骨,闷声道:&ldo;你今日究竟要惹我几回?&rdo;
事后,我捶着似断非断的腰一再告诫自己:身为女子,千万莫要在床榻之上逞口舌之快,下场总是堪忧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过年的,上肉。
大过年的,双更。
画皮
清晨范天涵照例醒得比我早,拍着我的脸让我起来送他出门上早朝。我说甚么都不肯,抱着被子耍赖说我累。
范天涵作势要扯我被子,我摆出泫然欲泣的样子,抿着唇道:&ldo;你快去上早朝,莫要迟了,回来时我给你做早膳,给你熬南瓜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