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追不回,所以师父还能活着。”钱青苗解释道:“若不是如此,恐怕师父已经身异处了。”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其他的呢,还知道什么?”
“那次案子的事其实前后我们都不能控制,岳青蓝那事就很奇怪,明明说她有问题,可现在就是个障眼法。”
“谁说的?”
“给师父派任务的人。”
“朝廷还是宫里?”
预料之中的,钱青苗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当然说不清是谁,连父亲都不能给我指明方向,谁又能真的告诉我什么呢?
兜兜转转,我似乎离开苏慕白就办不了这事儿了,真是让人恼火。
拜别钱青苗的时候他还跟我讲,说我山上那个大块头弟兄从良后天天出来摆摊卖菜这几天找不到人了,我说我也不了解,他便点点头离开了。
再次到苏慕白的房间,我的心情复杂到不想和任何人交谈。
这次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是苏慕白,介于之前他假扮白姒的事,我照例去捏他的脸。
“哟,今天的不是假的?”
“本尊的脸有谁能学的会?”苏慕白知道我是有意的,也不恼火:“从前我学易容术的时候,你也这样。”
“是,你那时刚跟我爹一样高,居然夏天穿棉袄装我爹罚我抄书,这事儿我记你好多年。”
“真记仇。”苏慕白低着身子任我捏着,眼睛静静的看着我,目不转睛:“怎么,消气了?”
“消气?”我顿了顿:“我气什么?”
“之前你头疼我说走就走,还有山寨里的事。”
“都是小事。”我拉着他的手臂,扶他轻轻坐到椅子上:“随你怎么玩闹。”
“小事?”苏慕白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并不好看,他犹豫着开口:“你的大事?”
“放了张生。”
“有完没完?”苏慕白无奈叹息:“你怎么一口咬定是我?”
“你找来替自己的尸体出了问题,卷宗却被人改了,现在复查出了问题还丢了军火,张生要掉脑袋的。”
“那日你来找我时,我本来打算忙完去救他。”苏慕白解释道:“但涉及军火我就不能在明面出手了,我来从前有过牵扯已经对我很不利了。”
“祸是你闯的,张生是被安排的,现在成了背锅的人,你觉得对吗?”
“不对,没办法。”苏慕白诚实到懒得和我虚与委蛇:“你想想看,若是我出手,被人现会如何?”
“张生必死。”
“若不出手,静观其变。”苏慕白说着,手不停的玩弄一个茶盏:“也许会有人跳出来,救他一命。”
“听人说,现在大理寺头疼的是别的案子?”
“嗯,白松林那边放出来一个陈年旧案,杀人的那种,人还没抓住。”
“你知道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