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盯着,如歌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双眼微眯,幽暗的看着元子业:“决定了,你还是暂是消失好了,否则老是出来坏我的事,这点让我很不满。放心,看在元太子的面子上我不会杀了你,但能不能完好的活着就不确定了。”
如歌捡起匕首,缓缓站起身……
“你想做什么?”元子为心头一阵不安,焦躁问出了声。
如歌不答,只是背对着他,微微扭头,‘灿烂’一笑。
如鬼魅一般出现四五个身穿太监宫女服装的人从暗处闪了出来,一人伸手点住了元子业的穴道,全部跪在地上冲着如歌冷声道:“参见主子!”
风,微微扬起如歌的秀发,如歌看着眼前四五个宫女太监打扮的啸天骑侦察队的队员,满意点头:“很不错,连我都没有发现你们的存在,把他暂时关押起来,不要让他逃了。”
“是!”为首的人点点头,冲着身后的人挥挥手,快速起身,在元子业周身又点了好几下,封住了他的周身大穴。
四五人再次看着己回头的如歌,互相对视一眼,快速离去。
这是他们潜伏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他们的主子,听说是她得到了三位将军的承认,成为了啸天骑继沉帅之后的第一位主子,原来,他们的主子长得比画像上更美,气质比画像是更清贵,手段也比传说中更高超真实。
如歌静静看着离去的五人,轻轻一笑,看着眼前女子的尸体微微皱眉,这里还有一个麻烦没有解决。
伸手轻轻推了推女子尸体,把僵硬的尸体翻开,露出的尸体的真面目。
是她!丽嫔!
丽嫔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鲜血在胸口绽出了一朵硕大的花来,把层层叠叠的衣服都晕染的血红。
突然,如歌就觉得事情开始变得麻烦起来了,也变得好玩起来了。
丽嫔的肚子可是有了五个月的龙种,现在一尸两命,摊在谁的身上那可是一个谋害龙种的抄家灭族的大罪,难怪要把她引出来的,只要把这件摊在她的身上,尧国公府又怎么跑得掉?
这是当她好欺负么?整个尧家尧夫人以前是一个突破口,所以尧国公一家把尧夫人保护得很好,所以沉家他们没有下手的机会?现在多了一个她,就觉得她是更好的突破口?当真这么小瞧她?
如歌检查尸体的动作一顿,锐利的盯着凉亭一边的草丛之中:“出来!”
这时,从草丛中缓缓站起来一抹倩影,正微笑看着如歌:“表姐,是我!”
如歌缓缓起身,看着楚容珍,特别是看到她那双眼睁开的双眼时,眼中暗沉划过,警惕中带着一点杀意:“你怎么在这?”
感受到如歌的杀气,楚容珍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是跟着沉眉出来的,只不过刚好看到了刚刚那一幕,表姐的杀气都露了出来,是想杀人灭口么?”
如歌看着她平常自在好似闲聊的样子,抿唇,声音冰冷似九幽吹来的一阵冷风,冻得人的灵魂都好像冰封了一样,从身上泄出的杀气朝着楚容珍就袭了过去,魅瞳没有一丝波澜,犹如栖息着魔物般的深渊古潭,令人心悸。明明是墨色仿佛黑玉的瞳仁,却能想象出鲜血晕开于深黑色江面的恐怖景象。
“你的眼睛,看得见!”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是!”面对如歌的杀气,楚容珍温和一笑,好似在说她不是敌人一般。
如歌紧紧盯着她,久久身上的杀气才散去,冰冷道:“那么现在你看到了一切,想威胁我么?”
楚容珍主动离开草丛,走到如歌的面前,轻轻笑道:“不是哟,你是我表姐,上次不是说过了么?我不会与你对弈的,现在只是想请求加入表姐的棋局可不可以?”
楚容珍的脸上是甜甜可爱的笑容,好似小动物般柔软让人爱怜,可如歌却感觉到了危险与狠意,微微眯眼:“你不是说你要看戏么?怎么兴致上来了?半途加入别人的棋局可是不好的行为,所谓观棋不语!”
楚容珍轻轻挽着如歌的胳膊,甜甜一笑:“本来是这样,可不小心看到了沉家人的陷阱我就不喜,表姐真的不打算让珍儿加入么?你可以把珍儿当成棋子,操控得好或许能给沉家一个沉重的教训哟!”
如歌看着在她身边撒娇的楚容珍,双眼中闪着恨意与杀意,眼中的毒辣清楚的浮在眼底,让原本打算拒绝的如歌生起了一丝兴趣:“你也恨沉家?”
楚容珍表情一僵,看着如歌那认真的神色时,才沉下脸,缓缓后退:“对,我恨!”
如歌挑眉不语。
楚容珍见状明白了如歌的意思,便接着道:“表姐知道家中父母为何不喜欢只喜欢姐姐么?”看着如歌不打算回答的她自己回答道:“因为我是野种,很可笑对不对?我明明与楚容琴是双生子,可依旧掩盖不了我的野种的事实。十多年前,母亲刚刚嫁给父亲时,正好遇上了沉仁,沉仁见母亲独自一人落单就强,暴了母亲,姐姐是在那一天在了母亲肚子里,而我,也是那一天在了母亲肚子里。这种机率很少见,不同父亲同一个母亲,在同一时间活在母亲的肚子里……”
如歌静静听着楚容珍的话,觉得十分不可思议,楚容珍岂不是沉仁的女儿?
她听到这种状况,听说极为稀少,双生子中出现同母异父的情况真是闻所未闻,只是师父有说过这种情况,当时还当做玩笑跟她说,而她听过也只是一笑置之。
“怎么知道你是沉仁的女儿的?”如歌久久,才轻轻问道。
“六岁那年我生了病,双眼视力受损,父亲与母亲找遍了天下的名医无果之后,就找来巫医想要治好我,巫医一般都是用盅的,那种东西很神奇,把盅放在我的体内之后就说我与父亲的血液不合,无法治疗。那时我不懂,只知道巫医在我手指上取了血之后滴入清水中,把让父亲也滴了血,那时我清楚记得父亲看我的眼神,是伤心,是复杂。而母亲看我的眼神是憎恨,是嫌恶,是杀意。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父亲与母亲当时看我的眼神,那么的锐利,那么的……”楚容珍强忍的泪如珍珠一颗颗掉落,滴在地上如雨点落下。
如歌震惊听着楚容珍的话,她没有想到楚家有这么一段秘辛,平时楚夫人在外面也没有露出什么异样,上次带她们两姐妹去找她聊天时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状,只以为是楚夫人与尧夫人有话要说,所以就冷落了楚容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