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先祖陈青山所创,并不外传,后世子孙,或学艺不精,或专心采药,直到家父将此术传给了小人,小人有些兴趣,自幼习练,倒有些心得!”
“原来如此,那你施术吧!”
陈怀安深吸一口气,轻轻搓着银针,刺入林柏杨的经脉之中。
“大人,若是痛了,告知小的!”
“不痛!”
林柏杨有些好奇,那银针刺入半指长,自己却并未感到任何疼痛。
陈怀安连续施了几十针,都快将林柏杨扎成了刺猬。
“大人,感觉如何?”
“确实顺畅了许多!”林柏杨点了点头。
“稍等一时三刻,便可取针,每日一次,连续三五日,再配上一些汤药,便可见效!”
“当真?”
“若无效果,任由大人责罚!”
他原本确实身子太弱,可补得多了,身子没办法运化,这经脉便全都堵住了,陈怀安用针灸通了气血,他自然也就恢复了大半。
直到第三日,林柏杨针灸的时候,突然对陈怀安提起了陈二狗的事情。
“你那本家兄弟,似乎要被镇武司砍了!”
“这……小人这几日并未外出,不知此事,当初在陈家村时,陈二狗经常帮衬小人,对小人有恩,还望大人能够……”
“救他性命倒也不难,只是上下打点,需要些银两!你能拿出多少?”
“小人进入百草居时,身无分文,仅带了小女,如今这所有身家,皆是大人所赐,若大人需要,小人这就全部取来!”
听到陈怀安的回答,林柏杨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这丰陵县,第一重要的是靠山背景,第二重要的就是名声!”
“这陈二狗我帮你救下了,至于以后如何,就交你自己处理了!”
林柏杨说完,缓步走到厅堂前的门口处。
“看这光景,今年将是个寒冬,不知道又会冻死多少性命!”
在四大家族的眼中,命如草芥,根本没人真的在乎贱民的死活。
“以往,若碰上了寒冬,赵家会开仓放粮,李家会捐些破烂布匹,我们林家则会开铺发放驱寒的汤药!”
“阿六啊!”
“小人在!”
“今年,这个事便交给你去做了!”
这绝对是个肥差,中间的油水,常人难以想象。
“大人信任,小的不敢有丝毫马虎!”
陈怀安离开了林柏杨的府邸,这三日的时间,他已经将院中的路线印在脑中,即便没有门童带路,也不会有丝毫差错。
“陈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