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更加不能透露。
崔老气得团团转。
有徐老爷子发话,崔老的人不敢去逼问江易,这些天一直跟着贺老银匠。
所以这头刚一下火车,崔老就直接来车站堵人了。
他辈分身份在这里,真是很多年没感受过憋屈的滋味了,可贺老银匠都90高龄了,他这脾气急的,想打一架都不行。
“我也不求你别的,你就点个头,告诉我她是不是,就这样都不行?”
崔老一脸恳求,
“老哥,我年纪也不小了,还有那几个老家伙,怕打扰你没过来,但他们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跟你问清楚,我们真的只想知道,那丫头是不是恩人的后人,你就告诉我吧。”
“要是有缘,总会知道,不只是你们,还有她。”
眼看贺老银匠留下这么高深莫测的一句话,转身走了,崔老气得手叉腰,最后也只能上车,用力关上车门:
“行了,走吧,真是气死我了,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被那几个老家伙埋怨,我就想报个恩,怎么就不能告诉了?”
一行人上车离开。
旁边巷子口,崔令仪转出来。
刚才那人,就是上次几位老爷子在徐家提起过的,从香江回来的老银匠?
想到那天在徐家的几人,他们的身份和态度,崔令仪心“砰砰”跳。
到底是谁,值得这样一群人心心念念报恩?
——
江易跟罗文凯分开,借口去找朋友办事,转头在巷子里绕来绕去,觉得应该不会被人跟上了,这才偷偷摸摸去了人民医院。
也是巧了,因为离钢铁厂近,不仅江家三口人住在这里,就连至今没找到好中医的周宁言,也还住在这里,甚至都在同一层病房。
透过门窗,看见里面周宁言仿佛变了个人。
江易挑挑眉,拿出已经提前调好的相机,赶紧摸去了江家人的病房。
“老头子,你去干啥?爱学胳膊腿都断了,好不容易求大夫给打了针刚睡着,你开关门声音小点儿,别把他吵醒了。”
江老爷子回头看了眼。
这病房就住了他们江家三口,一想到早上出门前,他还盼着尽快搬去京城,现在好了,爱学手脚都断了,难不成把他抬去京城?
他顿时没了好语气:
“去厕所行不行?就你懂,我还不知道不能吵他?”
说完摔门出去。
“你冲我发什么火!”
江老太太也来了脾气,但怕吵到儿子,也没再嚷嚷,她转头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又去看枕头,嘀咕了一句:
“这枕头能不能行,可别给压皱了啊。”
江易一看她刚才摸的地方,顿时眼睛亮起来。
与此同时,人民医院前门和后门,分别有几波人马,也都悄悄奔着江家三口人的病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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