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远还死死地盯着常继泽,而奇怪的是常继泽还一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样子。
不知道的人只感觉到了四皇子类似于暴怒的低气压,以为小常大人做了什么得罪人家殿下的事。
而知道一丁点儿内情的沈杰然……觉得应该是常继泽做了什么对不起傅怀远的事。没见四殿下那表情委屈的,跟个深闺怨妇似的吗?
襄王被继续灌酒,傅怀远也不管自己三哥了,只死死地盯着常继泽。常继泽被盯得两股战战。至于沈杰然……他才不要帮傅怀道挡酒,他们又不熟!
等这场宴饮进行的差不多,沈杰然就赶紧出宫回家了。
他临走的时候襄王殿下已经人事不知,而傅怀远和常继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懒得管别人家的事情,他还着急回家见阿俢呢。
说起来他这些日子比较忙,与袁灵修呆在一起的时日都少了许多。对于这一点沈杰然表示,他很不开心!
一路策马回了沈府,从小门进去直接抄小道回了自己的院子。
袁灵修正在院子里练剑。
他从前锻炼的时候就少,尤其是内力高深了以后,就更疏于习武练剑了,整日宅在房中也鲜少活动,因此身体一直过于消瘦,也不大健康。
现在便下定了决心每天都要坚持练功至少半个时辰。
他穿着一袭束腰的劲装,将身形显得更加修长。挥、刺、切、劈、砍,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优美又不失力道。毕竟他这几日都在练这套剑法,已经比较熟练了。
沈杰然抽出了佩剑,飞身去与袁灵修对招。
单纯的过招袁灵修打不过沈杰然,沈杰然名为对招,其实是在喂招,他毕竟身经百战又心思灵活,与人交手时最会随机应变了,而袁灵修欠缺的正是这一点。
清澈如水的月光下,两条劲瘦修长的身影你来我往,夜晚的微风拂动,吹起人的衣袂翻飞。
“阿俢的这一套剑法已经炼的很纯熟了。”沈杰然归剑入鞘。
“只是剑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在与人交手时确实差了好多。”袁灵修有些无奈地说。
沈杰然微微颔首,安慰道:“你只是与人对战的经验少而已,不必太过在意,明明练剑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而已。”
袁灵修淡淡地笑道:“本意是如此,只是一旦练上了就有些收不住,总想要更好一些。”
“欲速则不达。”沈杰然缓缓地走了过去,抬手环住袁灵修,轻轻地呼了口气。
袁灵修反手拥住他,问:“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