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物理降温,适得其反了。
毛巾早不知被丢去了哪里,楚宴的指尖划过她有些被细汗涔湿的发丝,给了她短暂的喘息之机。
沈可鹊眸里揣着盈盈的水韵,她的手紧抓着楚宴上衣的衣摆,用力到微微泛白。
没想楚宴只是轻轻搂住了她,侧身与她一同枕在枕上,静静地等着热得过分的体温渐渐凉却下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得很长,耳畔只剩他与她的呼吸声连绵。
“鹊鹊。”
“嗯?”
沈可鹊缓缓地睁开了眼。
她手中把弄着他的几根指头,根根直长,骨节匀称,还泛着些红。
只有无名指处,空空荡荡的。
曾经翩跹的那只蝴蝶不见了,那枚莫比乌斯指环也不在。
她柔若无骨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沈可鹊想,是时候该把那枚婚戒还给他了。
但它被她收在了她卧室的小盒子里,至少现在无法物归原主。
“怎么了?”沈可鹊又等了一会儿,不见楚宴继续出声,她有些纳闷地反问。
楚宴将她抱得更紧:“下次想要什么,要和我说。”W?a?n?g?阯?F?a?布?Y?e???f?ù?????n????0????????c?ò??
沈可鹊的耳廓几乎瞬间被惹红,她咬了下唇,她还不太习惯将这么私密的事情坦率地说出来。
可……他们是要做一辈子的夫妻的,像爹地和妈咪一样。
她想了想沈书文和顾湘晴两人,从小到大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样子。
好像是对彼此坦率,几乎所有事情都一同商议。
沈可鹊下了决心。
她动作轻轻地转了身,将手臂展开,回抱住了他,指尖轻轻点点在楚宴的后脊骨上。
下巴则抵在他的赤袒的胸膛,眼睑挑起。
“我想去买小裙子。”
楚宴轻应了声:“好,明天去。”
沈可鹊想了想,补充道:“不是那种。”
“是……你会喜欢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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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可鹊的“严加看管”下,楚宴的身体恢复得还不错。
到了出院当日,除了沈可鹊,宋观和楚澈都到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