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琢一剑抽在他脸上,留下一条红印。
姬篁看的眼睛都直了,然后又听见谢长明再次发出一声轻笑,他看起来心情愉悦极了。
姬篁目瞪口呆:不儿?看他们倒霉你就高兴起来了?哥们儿你纯恨啊!
秦琢拎着长剑把三个小兔崽子暴打一顿,并重点关注了苏瑾峤和沈沉岸,世家出身的江洵羽反而比较轻松。
姬篁琢磨出来一点儿味儿,忍不住怀疑:小师叔看起来怎么像是跟大师兄三师兄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姬篁觉得,要不是还顶着师叔的名头,秦琢甚至能拎着剑在大师兄和三师兄身上戳出N个洞来。
“啧。”谢长明轻叹一声,微微抬高了声音,“铁柱师叔,你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
三个人半死不活地瘫在地上,秦琢长身玉立,站在那里轻轻弹掉苍山雪身上的灰尘。
他听见谢长明拱火的声音,被那个质朴无华的名字狠狠创到了,便冷冰冰地抬眼看过去。
谢长明懒散地倚着树干,轻笑:“你怕是还不知道吧?某些人前几个月溜进你的洞府,偷了你的亵衣,挂到留羽拍卖行去了。”
他莞尔:“听说,你的狂热追随者们为了它豪掷千金,差点就在拍卖场打起来了。”
“至于我怎么知道嘛……”谢长明屈起食指,蹭了蹭自己的下巴,有些腼腆地笑了笑。
“大师兄拿到了拍卖会的邀请函,而且盛情相邀,我怎可推辞?”
姬篁:“……”嘛呀,神金。
姬篁惶恐,她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她悄悄看了秦琢一眼,感受到了他身上不加掩饰的杀意,忍不住缩了缩脑袋。
师叔该不会想灭口吧……
秦琢:“……”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
秦琢保持沉默,他好像听见了什么东西失去的声音,理智的神经正在一根根崩断。
气压低得气温都在骤降。
江洵羽缩在地上,一声不吭。
留羽拍卖行遍布修真大陆,甚至在妖域、鬼域和魔界都有分行,是散修中的领头羊。
可想而知那件亵衣究竟多么广为流传。
最重要的是,这家拍卖行姓江。
沈沉岸和苏瑾峤明知道自己可能小命不保,但是作为那场混乱的拍卖会的见证者,再一想引发剧烈骚乱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们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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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琢的本命剑感受到了他的怒火,铮铮作响,冰雪气沿着剑身蔓延,在草木上结出了霜花,寒气弥漫。
二师兄这不是抑郁症吧……他让别人抑郁还差不多……
姬篁推翻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她蹲在谢长明脚边,弱弱出声:“二师兄,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