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
转身回去接着收拾东西。
在刚刚吃饭时,他就发现阿花对张起山有些异样的态度。
可没想到阿花会对张起山反感如此。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陆建勋肯定听从花诡的话,离张起山远点。
在杭州的日子他也是看清了,听花诡的话,有好日子,不听话,没好日子。
在陆建勋的沙发上眯了一觉的花诡,傍晚时才悠悠转醒。
和陆建勋道别后,花诡便溜溜达达的回来自己在长沙城内新买的府邸。
宅子很大,整整是四进四出的院落。
宅门外,不断有丫鬟仆从端着各种物什进进出出。
每个人在看到花诡后,都忙停下手中的动作。
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老爷好。”
“老爷好。”
“老爷好。”
……
直到花诡走进书房内,才停下。
“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花诡道。
门缓缓打开,杨柚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老板,杭州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刘柳那边,你让他不必着急来长沙,继续留在杭州,你就留在长沙,打通长沙和杭州的渠道。”
“是,老板,”杨柚点头,“只是老板我们只做丝绸生意吗?我看长沙的土夫子不比杭州少。”
“随你,你要是想做就做。”花诡对盗墓这种事情没什么感觉。
说起来,若不是因为给陆建勋扫除在杭州的障碍,花诡也不会碰见杨柚和刘柳俩兄弟,有了这么大份的家业。
当时,花诡和陆建勋刚刚来到杭州,人生地不熟。
而杭州,表面上各个势力,也一片祥和。
可只有进去之后,才能看清这平静的表象下,暗流涌动。
陆建勋身为新上任的布防官,初来乍到,自是被杭州城的诸多势力排挤在外。
按当时花诡的话来讲,杭州城的布防官若是个老母猪都比陆建勋受欢迎。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却是说出了陆建勋尴尬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