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钱,为什么自己长得也不赖,却天天被三叔坑钱,气的不断的捶被子。
这边张启灵用钥匙打开房间,他迈步走进房间,目光习惯性地扫视四周。
当看到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时,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跟在他身后的花诡随着张启灵的视线瞧去,就看见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时,勾起一抹笑。
他越过张启灵坐在床上,脚轻轻的晃着。
“看来今天晚上咱们要同床共枕呢。”
尾音微微的往上挑,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与暧昧,好似裹着一层蜜意。
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尾上翘的弧度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勾人。
张启灵闻言,身形顿了一瞬,走到床边,他将行李轻轻放下,动作很轻,拉链与床单摩擦发出细微声响。
花诡饶有兴趣瞧着张启灵,只见张启灵伸手在行李拿出要换的衣服后。
背对着花诡走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门关上的下一秒哗哗的水流声响起。
花诡瞧着紧闭的卫生间门,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床沿。
水流声持续不断,像是在为他的动作打着节拍。
他站起身,从空间里拿出黑瞎子给他准备的行李,慢悠悠地走到自己的行李旁,低头看行李,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他弯下腰,修长的手指在放有衣物的行李间翻拣。
挑出一套衣服后,他直起身,将衣服扔在床上。
漫不经心地解开身上繁复的衣袍系带,绣着暗纹的丝质衣袍,顺着他的手臂缓缓滑落,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
月光如水,像一层薄纱透过窗户披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线条纤柔的身形。
此时,卫生间的水流声戛然而止,“吱呀”一声,张启灵一边擦拭着头发出来,一边从卫生间走出。
抬眼一望,目光瞬间被屋内的景象牢牢锁住。
而花诡在听到声响的那一刻迅速转身,这一动作太过急切,原本轻勾在指尖的衣物边缘顺势滑落。
衣物如流水般顺着他的手臂滑落,堆叠在脚边,月色毫无保留地倾洒。
皮肤在这如水的月光映照下,白得纯粹、细腻,恰似上等羊脂玉,不见一丝瑕疵,透着温润的光泽。
腰肢纤细,盈盈一握间尽显柔美。
张启灵手中的毛巾猛地一顿,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眸骤缩,漆黑的瞳仁里映出花诡近乎全裸的模样。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向来沉稳的手竟微微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短暂的凝滞过后,张启灵迅速别过头,几缕未干的碎发贴在脸颊,更衬得神色不自然。
他低咳一声,声音紧绷,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抱歉。”
说完,便大步迈向自己的行李旁,试图找点事做来掩饰此刻的窘迫。
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胸腔里像藏了只不安分的鼓,一下又一下撞击着。
“小鬼。”花诡看到张启灵的反应,小声嘟囔了一句。
花诡拿起刚刚扔在床上的白色t恤和黑色牛仔裤,直接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