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字礼。
错不了,这肯定是史书记载中那个少时家贫、与母亲相依为命的薛仁贵!
妈妈!
我又!
额。。。。。。
算了,事不过三。
诶?
好像这才是第三次。
妈妈!
我又出息了!!
我看见薛仁贵了!!
“咳咳!”
就在这时,靠在薛仁贵肩头的薛母突然又轻咳起来。
薛仁贵立刻起身,连忙轻拍母亲后背,
楚天青却微微皱眉。
按理说沙丁胺醇喷雾对哮喘急性发作应该见效很快,可这位夫人的症状似乎并未完全缓解。
“夫人。”
楚天青上前一步:“您这气喘之症持续多久了?另外除了气急,可还有别的症状?”
薛母刚要开口,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薛仁贵急忙用帕子接住,楚天青楚天青目光一凝,看到帕子上赫然是一摊黄绿色的浓痰,质地粘稠得拉丝。
这让他心中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
这好像。。。。。。不仅仅是哮喘啊。
“回恩公。。。。。。”
薛母好不容易平复呼吸,声音虚弱:“自去年寒冬起,便时常胸闷气短。。。。。。。咳咳。。。。。。今春以来,晨起必要咳上半个时辰。。。。。。”
听着这话,楚天青又追问道:“那夜间能否平卧?”
薛仁贵抢着答道:”入冬后我娘就只能靠着被褥半坐着睡,躺平了就更喘不上气。。。。。。"
楚天青心头一沉,他仔细观察薛母。
指甲微微发绀,指节略显粗大,呼吸时胸廓起伏异常
“那。。。。。可有发热?”楚天青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薛仁贵连忙点头:"前几日确实有些低热。”
得!
明白了。
楚天青在心底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