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抻开被子,将光溜溜的人儿滑到胸前,抬了腰肌直往上拱。
她却伸展五指往他头上拍了一下:“有完没完。”
说完便翻身坐起,背对着他穿好衣服,潇潇洒洒下了床。一双玉足刚着地,却因使不上力,双腿发软,跌坐在了地上。
身后的人笑出声:“逞什么能,上来我给你好好儿养养。”
她也没理他,手撑着床,从地上爬起来,走出去时那身段还因着力不稳而摇曳生姿。
姜戍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没什么意思,便也穿起来,循着声音去了厨房。
她将洗了米,半锅水往灶上放了,又打开冰箱找菜。那人就跟一尾巴似的,黏在姑娘身后,人往左他往左,人往右他也往右。
姑娘扭头:“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伸开胳膊将人圈在怀里,又夺她手里的菜刀,慢条斯理切着葱:“我得跟着啊,万一又摔一跤怎么办。”说着,亲亲她的头发,趴了身子附在她耳根,“还疼不疼,要不我给揉揉?”
那温热的气息蹿进脖子,音调魅惑人也厚重,这姑娘哪像他久经沙场,当下那红晕便爬到脖根。
她想从他手里抢菜刀,他不给,又想从他胳膊下钻出去,他不让。只得无奈扭头:“你想干什么?”
那张脸白里透红,别扭的害羞都藏不住。
他搁下菜刀,俩胳膊依然圈着她:“你说我想干什么?”
说罢便低了头去亲。
窗外的鸟儿一闪而过,摇晃的树枝滴下雾水,天空湛蓝,阳光甚好,一派清新靓丽。
这姜家厨房却没那么清心寡欲,火热得快燃烧起来。那唇舌直往深处钻,她腰间一软,有些站不住。恰逢锅里的水开了,便皱了眉去推他,可哪推得动。
他热情似火,又从颈间覆上她的唇,姑娘像被强吻般,支支吾吾出不了声,后来狠狠一扭头,这才从他口中逃离。
那晶亮的唾液顺势留在嘴角,滑到下巴,再从宽松的单衣淌进胸口。她还来不及抱怨,跟前的男人便被刺激得着了魔般,蹲身抬胳膊,将她公主抱起来,临走前还关了灶上的火。
却点燃这厢的火,又是一路亲吻缠绵……时光正好,有人心怀不轨,致那静悄悄的二人世界春光旖旎。
这之后,姜戍年颇有点儿“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俗话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他虽然不赌,可公司的事儿却不太顺利。
吴亮是个尽责的秘书,自从这俩从利比亚回来,姜家甚至成为他第二个办公地点,却也不办公,只是每天例行汇报。
天气渐暖。这天Leif约姜戍年喝酒,说:“有公不办,成天搂着个女人腻歪,你这转变忒大了啊。”
他说:“不就几个标书么,今年不中明年中,着什么急。”
“我可不急。”leif喝口酒,“您赔钱我管不着,我是怕自个儿吃不饱。”
姜戍年笑:“你他妈少吃点儿不行?”又指着他的肚子,“都胖成什么样儿了。”
他惊恐地摸了摸腹部,遂放下了筷子。其实是胖了点儿,可远不像姜戍年说的那么胖。
吴亮正帮着冯殊阮往外拿食物,进进出出似一道风,那笔挺的身板,简练的精气神儿,越看越帅。Leif咽了咽口水,连酒也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