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扶卿眉头微微收紧。
虽然他刚才的举动确实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但被小女帝这么说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垂眸看了一眼被揪住的衣角,抬手碰上她的手指。
本是要将小女帝的手扯开的,可在触碰的那一瞬间,心里居然有些微妙得说不出的感觉。
握住她的手,扶卿垂眸,嗓音带了点欺负人的凶意,“陛下刚才轻薄臣,也是为了程安?”
不明白怎么又扯到程安头上去了。
顾鸢出声:“跟程安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嗤,陛下喊他的名字倒是喊得缠绵悱恻。”
缠绵悱恻?
顾鸢又愣住。
“没有。”
她的声音本来就是这样的。
“陛下是在为未来的皇夫开脱?”
明明‘皇夫’两个字说得他心里难受酸涩,可他非要说。
越说自己倒是越气。
越气就越是要说。
听着话题又要扯到程安和皇夫身上。
顾鸢咬着嘴唇沉默了。
他是想要自己纳一个皇夫?
兔叽:“……”
兔叽搞不懂,兔叽脑袋要炸了。
它只是只可怜的小兔兔啊!
为什么要为难兔兔!
见顾鸢不说话,摄政王压根没忘小女帝是不是误会了自己意思那一方面去想。
脑海里全是,她承认了。
她亲自己只是在为另一个男人开脱。
扶卿心生烦躁,不过面上不显,看了她一眼之后,一言不发转身便走了。
顾鸢抬眼看去,人已经走远了。
顾鸢:……
兔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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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两人的联系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