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是猎熊的最佳时机。
想要猎熊就得叫仓子,叫仓子就难保不会出现意外。
“不过徐大驼就算上山叫仓子也会带很多人,想算计他并不容易。”苏毅安提醒道,“再说他不一定会出来猎熊。”
“谁说要借着叫仓子的时候算计他了?”白杜鹃笑起来,眼角也跟着弯了。
“那你的意思是……”
“徐大驼应该一直也在记恨着你吧,你当年差点杀了他。”
苏毅安点头。
“如果徐大驼得知你在山里,他会不会跑来干掉你?”
苏毅安愣住。
白杜鹃冲他眨着眼睛,“你觉得他会不会?”
“会!”苏毅安深吸一口气,“他肯定会来!”
“那不就得了。”白杜鹃摊手,“就算他带的人多,我们也有帮手,杨建设他爹就是中了伏弩才死的,方驼子大队的乔奋斗也中了伏弩,差点丢了性命。”
徐大驼的仇人越多,她的帮手就越多。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苏毅安蔫蔫的打不起精神。
他喝了自己配的草药汤,缩在兽皮毯子里呼呼大睡。
白杜鹃也熬了一夜,这时候困的不行。
她抱着枪,坐在炉子边打盹。
白志勇打猎回来才把她叫醒。
白志勇带回了两只狍子。
白杜鹃帮着爷爷把狍子拾掇了,煮了点肉,又把二郎和馋狗给喂了。
苏毅安睡到下午才醒,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但是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白杜鹃和白志勇乘着雪橇离开,回到东屋。
她在东屋陪着爷爷待了三天,爷爷就开始撵人。
“回去吧,你总待在我这吃的太多。”爷爷向来口不应心。
“爷,过年时你回来吧,我在家等你一块过年。”白杜鹃道,“过年时大嘴就要开驯了,你帮我把把关。”
“行,你回吧。”
“爷,徐家那事……”
“知道了,我还没老糊涂。”
白杜鹃知道爷爷把这事记在心里,这才放心地带着小玉下山去了。
回到熊皮沟大队的第二天,城里汤鸣浩打来了电话,“白杜鹃同志,明天来我这一趟,咱们要结账了。”
白杜鹃心中大喜。
他们在山里挖参的钱终于能分账了!
小钱钱,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