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金生不管怎么吆喝,拉扯,小玉和大嘴都不肯放开。
“杜鹃,你快点……把狗拽开!”于金生叫道。
白杜鹃正抱着笨笨呢,装听不见。
活该杨铁牛被狗咬,让他多被咬会!
她和乔春娣一块把笨笨抱进了仓房里。
仓房靠墙的位置放着木板订起来的小木箱。
乔春娣熟练地从一个柳条筐里翻出几件旧衣裳,铺在木箱里。
白杜鹃把笨笨放进木箱里。
笨笨是第一次生崽,显然它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它只觉得自己很不舒服,哼哼唧唧的叫,用嘴轻咬着白杜鹃的手,不想让她走。
白杜鹃摸了摸它的头,“我马上回来。”
笨笨还是不肯松口。
乔春娣把手伸到笨笨跟前,“你要是害怕就咬着我手吧。”
她和笨笨相处了一个月,笨笨也熟悉了她。
笨笨松开了白杜鹃,但是没有咬乔春娣。
乔春娣温柔地摸着笨笨的脑袋,“不痛不痛啊,我在这陪你。”
白杜鹃出去时杨建设已经把大嘴拉开了,可是他拉不开小玉。
因为他拉小玉的时候,小玉会连他一块咬。
一来二去,所有人都不敢动小玉,生怕被咬。
杨铁牛疼的哎呦哎呦的叫,胳膊、手上好几处都被狗咬的见了血。
白杜鹃把小玉拉开时,小玉气的直哼哼,背上的毛全都炸开了,竖的老高,整只狗显得大了一圈。
白杜鹃不住的安慰小玉,小玉嘴里骂骂咧咧,虽然听不懂它在骂什么,但是从其他狗的反应来看,骂的应该挺脏。
就连唯一没挣脱开链子的萨摩耶也一改往日散漫的模样,耳朵竖的高高的,死死盯着杨铁牛。
杨铁牛疼的直吸气,可他不敢当着于金生的面骂小玉。
因为他知道小玉是白爷驯出来的。
白爷的狗得罪不起。
于金生气的跳脚,指着杨铁牛骂的唾沫都喷出来了,“你个王八犊子……干啥啥不行,惹事第一名,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打的什么架?”
妇女主任常惠敏这边也向刘向红了解了情况,在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气的捶了杨铁牛两下,“无凭无据你就这么冤枉刘向红同志,你这是不尊重妇女,大男子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