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鹃先喂了四眼,又喂了黑虎,最后才喂小玉。
但她没有亲手喂笨笨,而是把肉给了杨建设,示意让他去喂。
“我喂?”杨建设不解,“有什么区别吗?”
“笨笨在你家更听谁的话,是你还是你爹?”白杜鹃问。
“它……更听我妈的话。”杨建设苦笑。
他老妈嗷地一嗓子,全家都要抖三抖。
“那你更要喂它,要让它最听你的话,这样它就只喜欢跟你一块上山,因为有肉吃。”
杨建设把肉喂给笨笨,但还是没太明白白杜鹃的意思,“它平时就挺喜欢上山的,只要能上山玩跟谁都一样。”
“不,我的意思是要让它知道跟你上山有肉吃,跟你爹上山没肉吃,这样它以后就不会再跟你爹上山了,免得他又悄悄的上山打猎。”白杜鹃“善意”地解释。
杨建设直接笑出声,“哈哈哈哈……杜鹃姐,你这个办法真不错。”
这样他爹就只能彻底死了偷着上山打猎的心思。
喂完四条狗,两人拖着小野猪回到雪橇处,把野猪绑在雪橇上。
杨建设又特意跑到挂着打树皮的位置仔细看了看,记住它的样子,“如果有人认出这是白爷爷的场子仍然要闯怎么办?”
“腿长在别人身上,没办法。”白杜鹃挑了挑眉,“不出事还好,要是出了差错那人就会被这附近所有猎人所不齿。”
坏了规矩大家都瞧不起。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以后也想成为一名猎人,我能不能也有代表自己的打树皮?”杨建设问这话的时候地底明显不足。
“你妈不可能让你成为猎人。”白杜鹃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别想了,不然你妈杀到我家,我可受不了。”
杨建设苦笑。
其实他想当猎人只是单纯的觉得当猎人有肉吃。
他希望能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
最近这两年大伙都过的太难了,粮食减产,附近的山头都快被薅光了。
深山好东西虽然多,可是危险也大。
除了经验丰富的猎人外,普通人根本不敢靠近。
两人在傍晚时分下山回到大队。
路上不少社员都看到了雪橇上拉的小野猪。
“嘿,这小猪真不错。”
“在哪打的?”
“附近山上碰巧撞见的。”白杜鹃轻描淡写的回答。
“这肯定是昨晚那群野猪里面的,跑到了山上。”
“山上还有别的野猪吗,还有这么小的?”
社员都围过来端详着雪橇上的小野猪。
马上过年了,大伙都想趁机多弄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