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打开院门出去看清楚些被白杜鹃拦住了,“别出去,回去吃饭吧。”
“哦。”
两人回了屋,继续吃饭。
三人说说笑笑,脸被炭火烤的通红。
杨建设说起今天他们上山打野猪的事,连他和白杜鹃分账多少也说了。
刘向红感动的眼泛泪花,“杜鹃啊,婶子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多亏了你……不然我家这日子真的没有盼头。”
白杜鹃笑道,“婶子你只要把杨叔给看住了,别再让他上山闯祸就行,还有笨笨,绝对不能再让他带上山。”
刘向红拍着胸脯,“这事你放心,我会把他盯的死死的,他要是再敢上山,我肯定把他的腿打折。”
“就怕我爹还没死心。”杨建设幽幽道,“我爹上次搞了根虎须,用树皮卷了天天揣在身上,我觉得他肯定是想找机会再证明自己。”
“什么?他哪来的虎须?”刘向红瞪起眼睛。
杨建设就把他爹搞虎须的事说了,还把白杜鹃告诉他的有关虎针的传说也说了。
刘向红气的拍打腿,“这个不省心的玩意儿,他藏根虎须是想干什么?看咱们娘俩前世是什么托生的吗?”
“妈,你小点声,封建迷信说不得。”杨建设低声提醒。
刘向红气哼哼的,“等他晚上睡觉的,我给他那根虎须烧了!”
“妈,等我换了新猎枪,你把我爹这把旧猎枪收好了,不然他又要活心思。”杨建设指了指放在他身边的猎枪。
刘向红哼了声,“我直接给它卖啰,我把他那颗心掐死!”
白杜鹃被逗笑,刘向红和杨建设也相继跟着笑出声。
三人吃饱喝足收拾桌上残局。
“刘婶,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吧。”白杜鹃对刘向红道,“我爷在山上驯狗,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刘向红愣了愣,诧异地看着白杜鹃。
白杜鹃冲她眨了眨眼睛。
刘向红迟疑了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行,你一个姑娘家的自己住肯定会害怕,我今晚留下……建设啊,你一会牵着笨笨回家去吧,我明早再回去。”
杨建设并不觉得白杜鹃自己住会害怕。
院里有四眼、黑虎和大嘴,白杜鹃手里有猎枪,谁敢图谋不轨?
除非那人疯了,或是个傻子。
杨建设牵着笨笨离开老屋时在院外雪地上看到一件衣裳。
他走近仔细看了看,觉得眼熟。
好像……是黄狗蛋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