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玩家回答他?,只有今越犹豫不定的眼神,弄那?么大动静,人家又是那?么死的,要做什?么都不用过脑子,就是明摆的要杀他?们啊。
细细密密的哭声在寂静空间里响起,逐渐演变成嚎啕大哭,他?们想要跑却?知道他?们动一下就会死,只能?乖巧僵硬地排队,等待着死亡降临。
谁知道,在女人被山羊穿好后,山羊转向?下一位人类,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没有再次做出拉吊钩的举动,它们全都直起腰来等待着昆明犬说话。
今越抬眸看了看,那?只昆明犬咧了咧森寒的牙齿,做出了极为人性化的微笑,那?种非人的拟人感让今越心里直发毛。
昆明犬手里拿着鞭子随意把玩,将排队的所有人类从头到尾的看了遍,才慢悠悠开口:“我们来玩个游戏,你们人类最?喜欢的游戏——躲猫猫,我当猫,只要有人能?在一小时游戏里赢过我,那?个人就可?以活着离开!”
“如?果你们全体都赢了,那?就全体离开!现在,听我倒计时二十个数!”
玩家们悄无声息地对视,他?们门清儿,这些动物根本?不可?能?放过在场所有人,这样的提议无非是不想轻易杀掉它们的仇人,它们想让复仇更有趣。
祥和集团的人里也有脑子聪明的,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的男人脸颊涨得通红,他?仰着脑袋冲昆明犬大吼,“你们要吃我们就快点吃!要杀我们就快点动手,不用那?么耍我们!”
这样的发言吓了其他?人一跳,他?想死他?们可?不想,几个人连忙拉住嘶吼的男人试图让他?闭嘴,他?们都不敢抬头看昆明犬的神情,他?们害怕自己在下一秒就死亡。
今越右手自然下垂,偷偷唤出了百分?百自动挨打鸡毛掸子,从一开始这些动物就明确了,它们已经不分?谁是仇人,恐怕现在在它们眼里全人类都是它们恨不得撕碎的敌人。
“吃?”昆明犬不怒反笑,它表情是笑着的,但它篮球大小的狗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我们又不是你们人类,对于你们这样恶心的生物,我们可?吃不下去!”
“你!”衬衣男气?急,他?居然爆发出了力量,甩脱了那?些拉住他?的人,“我们恶心?你们要是不恶心,就应该明白冤有头债有主,放过我们这些无辜的人,找真正的仇家去!”
衬衣男指着躲在队伍末端的脸色铁青的董事长和何秘书,他?们俩就差把头埋进裤裆里装自己是空气?。
“你们无辜?”昆明犬旁的灰兔子发出叽叽叽的奇怪笑声,“这可?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在场人类眉头都蹙了起来,显然不太?认同灰兔子的话。
一只棕熊从拐角里走?出来,它拖着有它半个身子大的铁锤插话,“在场的人类里除了那?些玩弄虐杀我们的人,剩下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有腐败的气?味!”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衬衣男可?能?觉得反正自己横竖都是死,完全放飞自我,听到棕熊那?么说,脸胀的通红,“少来诬赖我们!”
“好吧!”昆明犬挥手拦住想说什?么的灰兔子,“为了让这场游戏尽兴,在开始前让你们清醒些!”
“人类!”昆明犬的爪子将队伍从头到尾指了一遍,“你们只要做过杀人放火的事情,身上就会飘荡出一股令我们作呕的气?味,味道越浓,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越罪无可?恕!”
今越眨了眨眼,好样的,说的稍微冠冕堂皇点,他?们这些玩家为了活下去谁手里没有沾过人命,或者?是坑蒙拐骗过,要是昆明犬的味道言论是真的,那?他?们确实都挺臭的。
玩家们摸摸鼻子认了,但祥和集团的人可?不这么想,他?们竭力狡辩,试图用各种办法,包括苦肉计、卖惨等方法想要证明自己的无辜。
却?都在一匹马拿出一个本?子,顺着他?们名字念了几句,他?们曾经做的事情后,全部安静了下来。
玩家们对此都感到心惊,这些人里竟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他?们都多少做过不好的事情,间接杀人、陷害伤人、纵火下毒,他?们全都沾了个遍。
并且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知道他?们变态领导,在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都选择了隐瞒,并在不同时间段间接或直接帮助变态组作恶。
“好家伙!装的都跟白莲儿似的,敢情这都不冤啊!”王胖子冲今越白雪压低声音道。
那?匹黑马说完,整个空间安静了会儿,就有人颤颤巍巍地问:“赢了真的能?活着离开这里?我的意思?是离开祥和公馆?”
“当然!”昆明犬咧着森森白牙,没有丝毫停顿,“那?么游戏开始!”
所有超规格体型的动物同一时间转过身去背对着人类,昆明犬拉长着调子数着数字,二十个数照理来说很?快,但它却?好像是故意的,将数字与数字之间的停顿拉得很?长,给足了人类躲藏时间。
所有人类霎时在对他?们来说巨大无比的流水车间四散开来,玩家们也玩命的奔跑起来,有什?么想法都要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说。
玩家们的体型变小了,周围所有事物都显得很?庞大,他?们感觉自己跑了很?久,但昆明犬的报数声似乎还在他?们耳边。
他?们只能?埋头跑,正常的车间流水线会分?着不同区域,根据双胞胎姐妹的说法,像是这样的食品加工厂应该有食物分?拣区、吊钩区、切割区、人工处理区以及冷冻区和包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