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阵的马超亦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之感,听闻张飞要夜战,那股“西凉人的悍勇之血”也彻底沸腾,不待部下劝阻,也换了匹更加神骏的“夜照玉狮子马”,纵马来到阵前,大声回应道:“张飞!大丈夫光明磊落,何惧夜战!你若有胆,我便奉陪到底!”
张飞闻言,更是兴奋得哇哇大叫,也不与玄德商量,直接从玄德身旁亲兵手中抢过一匹同样神骏的“乌骓踏雪马”,翻身上马,抢出阵前,厉声叫道:“好小子!有种!今日俺老张若不能生擒你这匹夫,誓不上关!”
马超亦是针锋相对,毫不示弱:“我马孟起若是胜你不得,也誓不回营寨!”
两军将士见状,知道这两位主将的“犟脾气”都上来了,谁也劝不住,只得各自呐喊助威,纷纷点起千百支火把,将战场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那跳动的“火光之气”映照着双方将士紧张而又期待的面容。
两员虎将,在无数火把的照耀下,再度纵马交锋,枪来矛往,战在一处!这一次,二人似乎都摒弃了所有花巧,只剩下最原始、最直接的“力量与技巧”的碰撞,每一次攻击都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决绝之意”!
夜战二十余合,就在双方将士都看得屏住呼吸,以为这场大战将永无休止之时,马超忽然卖个破绽,虚晃一枪,拨回马头,竟似“力怯”一般,往本阵方向败走!
张飞何等样人,见状不疑有他,以为马超终于“气力不济”,大吼一声:“马儿哪里走!看我擒你!”纵马便追了上去。
原来,马超见鏖战许久,始终难以胜过张飞那股“层出不穷的蛮横劲力”与精妙的“防守矛圈”,心中已暗生一计。他假作败退,引诱张飞追赶,实则暗中已从鞍旁掣出一柄沉重的“西域淬毒铜锤”,待张飞追近,他猛然扭回上身,觑准张飞面门,凝聚全身“爆发之气”,狠狠地将铜锤砸了过去!那铜锤之上,隐隐有“青黑色毒煞之气”缭绕,若是砸实了,即便不毙命,也要被“毒气”侵蚀,战力大减。
张飞见马超败走,虽然心中急于追赶,但久经沙场的“警觉之意”仍在。比及那带着凌厉风声的铜锤砸来之时,他心中猛然一凛,几乎是本能地将头一偏!那柄势大力沉的铜锤,堪堪从他的耳边擦过,劲风刮得他耳膜生疼,惊出他一身冷汗!
“好小子,竟敢使诈!”张飞怒骂一声,也顾不得追赶,急忙勒住马缰,稳住身形。马超见一击不中,暗道可惜,也不恋战,拍马便要退回本阵。
张飞哪里肯让他如此轻易走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迅速从马鞍旁摘下自己的“鹊画弓”,搭上一支“狼牙破甲箭”,待马超背影稍远,猛然回身,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口中大喝一声:“你也吃我一箭!”那箭矢之上,附着了他“显圣大成”的“破罡真气”,发出刺耳的尖啸,直奔马超后心!
马超听到背后风声恶,早已有所提防,听声辨位,在马背上一个灵巧的“铁板桥”,那支势在必得的利箭,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尖飞了过去,亦是凶险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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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将各自施展手段,均未能伤到对方,这才各自勒马,退回本阵,胸中皆是“又惊又怒又佩服”的复杂情绪。
玄德此刻早已惊得魂飞魄散,见张飞平安无事,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亲自来到阵前,对着马超高声喊道:“马孟起将军,真虎将也!我刘备素以‘仁义’待人,不屑于行此‘诡谲诈骗’之术。今夜已深,‘煞气’过重,有伤天和,你且收兵好生歇息,我绝不乘你‘气衰’之时,行追赶偷袭之事!”其声音中正平和,充满了“坦荡之气”。
马超闻言,心中对玄德的“仁义之名”不由得又信了几分。他看了一眼身后略显疲惫的士卒,又望了一眼战意未消的张飞,终究还是抱拳道:“多谢刘皇叔美意!今夜之战,马超心服口服!”说罢,亲自率领一支“亲卫锐气”断后,其余兵马缓缓退回营寨,其军容虽略显散乱,但那股“不屈的西凉傲气”仍在。
玄德也收拢兵马,率众退回葭萌关上,心中对马超的“爱才之意”愈发浓厚。
次日,张飞“战意”未消,天刚蒙蒙亮便要再下关与马超决战。正闹嚷间,忽有探马飞报:“启禀主公,诸葛军师已星夜赶至关外!”
玄德大喜,急忙亲自出关迎接。孔明身披鹤氅,手持羽扇,虽然连夜赶路,其“神清气爽之态”不减分毫,眼中“智慧之光”闪烁不定。
玄德将昨日与马超大战的经过详细述说一遍,仍对马超的勇武赞不绝口。
孔明微微一笑,道:“主公,亮已知晓。马孟起世之虎将,其‘武道意志’与‘战斗天赋’皆是顶尖。若任由他与翼德将军这般以‘纯粹武力’死战下去,纵然能分出胜负,也必有一方‘元气’大伤,非我军之福。故而,亮特令子龙、汉升二位将军加紧稳固绵竹‘防务之气’,我则星夜赶来此处,正是要为此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可用一条小计,令马超这头‘西凉猛虎’,心甘情愿地归降主公,为我所用。”
玄德闻言,精神一振,急切问道:“军师有何妙计?我见马超英勇,心中甚是喜爱,若能得其相助,真乃如虎添翼!只是他‘桀骜不驯之气’太盛,恐不易降服。”
孔明智珠在握,缓缓说道:“主公不必过虑。亮闻东川张鲁,此人‘野心之气’不小,竟欲趁乱自立为‘汉宁王’。他麾下有个谋士名叫杨松,为人‘贪婪之性’深入骨髓,其‘心窍之气’皆被金钱蒙蔽。主公可速遣一名能言善辩、且‘气’宇不凡的使者,从小路径直奔汉中。先用重金珠玉结好杨松,使其为我内应。然后,再进书与张鲁,书中言明,我与刘璋争夺西川,实则是替他张鲁报却‘世仇之怨’,如今‘大局将定’,望他莫要听信小人谗言,从中作梗。事成之后,我刘备愿以‘大汉皇叔之名’,上表天子,力保他为‘汉宁王’,使其‘割据之实’得到‘朝廷正名之气’。如此一来,张鲁必然大喜,定会下令召回马超之兵。待其下令撤兵,而马超又功未成,‘进退失据之气’已生,便是我等施展计策,招降马超的良机了。”
玄德听完孔明的计策,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那股“求贤若渴之气”与对孔明“神机妙算之敬”交织在一起,大喜道:“军师此计,环环相扣,深合‘人性之弱’与‘时势之变’,真乃天衣无缝!我即刻修书,便烦劳孙乾先生(之前提及,孙乾在汉中活动)辛苦一趟,携带金珠,从小路潜入汉中,务必办妥此事!”
孙乾领命,携带重金书信,依孔明之计,悄然前往汉中。他先暗中拜见杨松,奉上金银珠玉,说明来意。杨松见白花花的金银,那双“贪婪小眼”顿时放出光来,“见利忘义之气”油然而生,满口答应,当即引孙乾拜见张鲁。
张鲁见了刘备书信,果然对“保奏汉宁王”一事大为心动,但亦有些疑虑:“刘玄德目前官不过左将军、宜城亭侯,虽有‘皇叔之名’,但其‘官阶之气’尚未显赫,如何能保我为‘汉宁王’这等尊崇之位?”
杨松在一旁鼓动道:“主公此言差矣!刘皇叔乃大汉皇室宗亲,‘血脉之贵’无可比拟,如今又即将坐拥西川‘富庶之地’,其‘潜龙之气’已然勃发。由他上表保奏,名正言顺,比寻常大臣更具‘分量’,成功机会极大!”
张鲁本就对“王爵之尊”垂涎三尺,被杨松一番花言巧语说得心花怒放,“称王之望”瞬间压倒了对马超的倚重,当即应允,立刻派遣使者前往葭萌关,命令马超即刻罢兵回师汉中。孙乾则留在杨松府中,静候佳音,其“从容淡定之气”令杨松也不禁高看几分。
不一日,前往马超营中传令的使者回报张鲁:“启禀主公,马超将军言道:‘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如今葭萌关‘唾手可得之气’已现,若不趁势攻取,实乃前功尽弃。故而,他尚未奉命退兵。”
张鲁闻言,心中不悦,又在杨松的怂恿下,再次派遣使者,严令马超撤军,但马超依旧以“战机不可失”为由,不肯奉命。一连三次催促,马超皆不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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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松见状,立刻抓住机会,在张鲁面前大进谗言,其声音中带着一股“阴险挑拨之气”:“主公明鉴!马超此人,素来‘桀骜不驯,反复无常’。如今他手握重兵,屡次违抗主公军令,不肯罢兵回师,其‘不臣之心’已昭然若揭!依属下之见,他必是想趁机夺取西川,然后以西川为根基,自立为蜀主,为其父马腾报仇。届时,他非但不会臣服于主公,反而可能调转枪头,先吞并我汉中,以绝后患啊!”
张鲁本就对马超有些“猜忌之气”,听杨松这番话,更是又惊又怒,急忙问计于杨松。
杨松阴险一笑,献策道:“主公莫慌,属下有一计,可令马超进退维谷。主公可再派遣一名心腹使者,前往马超营中,如此对他说:‘将军既欲为汉中建功立业,我亦不愿阻拦。但军中‘粮草之气’有限,不能无限期支持。姑且与将军一月为限,但需依我三件事。若能办到,我必重赏将军,并助将军成就大业;若办不到,便是‘欺君罔上之罪’,当提头来见!’那三件事便是:一,一月之内,必须攻破成都,彻底平定西川;二,必须生擒刘璋,取其首级;三,必须将荆州刘备势力彻底逐出益州,收复所有失地,恢复益州‘完整之气’。此三事,每一件皆是难如登天,马超纵有三头六臂,亦难在一月之内完成。与此同时,主公可暗中派遣大将张卫,统领精兵,严密把守所有通往汉中的关隘要道,布下‘绝龙之阵’,断其归路,并严令各处,不得放马超一兵一卒入境。如此一来,马超前有刘备强敌,后无归路,粮草断绝,‘军心之气’必然大乱,届时是战是降,皆在我等掌握之中。”
张鲁听闻此计,觉得甚是稳妥,便依杨松之言,一面派遣使者前往马超军营,传达那三件苛刻无比的“最后通牒”,一面密令张卫点齐兵马,封锁所有通往汉中的“归路之气”,只等马超陷入绝境。
使者来到马超寨中,将张鲁那三件限期完成的苛刻条件一说。马超听罢,犹如一盆“冰寒刺骨之水”从头顶浇下,顿时大惊失色,那股连日大战积累的“豪勇之气”也为之消散大半,喃喃自语道:“张鲁匹夫!何故如此待我!这三件事,别说一月,便是一年也未必能成!这分明是要置我于死地啊!”他感到一股强烈的“背叛之气”与“绝望之意”涌上心头。
他急忙唤来心腹兄弟马岱商议。马岱亦是面色凝重,说道:“兄长,如今张鲁翻脸无情,听信杨松那奸贼谗言,已然不把我等视为己人。汉中后路,恐怕也已暗布杀机。我军粮草本就不多,皆赖汉中补给。如今这般境地,军心若知,‘溃散之气’立现。依小弟之见,为今之计,不如暂且罢兵,先设法稳住军心,再图良策。”
然而,就在马超犹豫不决,准备暂时撤兵,向张鲁解释之时,杨松早已在汉中散布谣言,说:“马超名为攻蜀,实则心怀异志,见葭萌关久攻不下,刘备兵精将猛,已萌生退意。但他又不甘心空手而归,恐会率兵返回汉中,行那‘鸠占鹊巢’之事,夺我汉中基业!”
张鲁本就“多疑寡断之气”甚重,听闻此言,更是信以为真,急令张卫增兵,分七路大军,将所有通往汉中的大小隘口,都用“巨石滚木”和“道家符阵”层层封锁,严令守军,但见马超兵马靠近,格杀勿论!一时间,汉中边境“肃杀之气”弥漫,彻底断绝了马超的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