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泣不成声,重重叩首。
韩遂当即命人将曹操使者拖出,一刀斩下,以其血祭旗,宣告与曹操彻底决裂。他迅速集结麾下侯选、程银、李堪、张横、梁兴、成宜、马玩、杨秋等八部将领,皆是“凝意”境界的好手,各怀家传“兵家武道”,再联合马超麾下已达“凝意大成”顶峰的庞德、“初入凝意”的马岱,共起二十万大军。这二十万大军,多是生长于苦寒之地的凉州子弟,以及骁勇善战的羌胡兵马,他们身上那股原始的“悍勇煞气”与“复仇之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席卷天地的“黑色洪流”,杀气腾腾,直奔长安而去。沿途尘土蔽日,“煞气”所过之处,飞鸟绝迹,百兽潜藏。
长安郡守钟繇,乃“凝意大成”文臣,善“守御之阵”,闻讯惊骇,飞报曹操,一面引军拒敌。长安城外,马岱为先锋,引一万五千精骑,其“刀锋之意”锐不可当,漫山遍野杀来。钟繇出马,欲以“言辞之意”稍挫其锋,马岱哪容他多言,宝刀出鞘,寒光一闪,一股冰冷的“杀意”直扑钟繇面门。钟繇只觉一股大力涌来,“气”机一滞,不一合便大败奔逃。
马超、韩遂大军随至,将长安城围得水泄不通。长安城虽是西汉故都,城墙高厚,尚存一丝昔日“龙脉余威”,又有钟繇布下的“守御阵法”加持,一时间竟也难以攻下。
连围十日,庞德对马超献计:“长安城中,土硬水碱,‘地气’不佳,民众‘怨气’渐生。我观其守军‘士气’已开始衰败,城中‘生气’不足。少将军,不如暂退,待其‘防备之意’松懈,如此如此……”
马超从其计,下令退军。钟繇见西凉军远去,心中虽疑,但探马回报确实无诈,方才放心,命军民出城打柴取水,以缓解城中“匮乏之气”。
至第五日,马超大军去而复返,如神兵天降,杀声震天!城中军民“惊恐之意”爆发,慌忙奔逃入城。
当夜三更,钟繇之弟钟进守把西门,忽见城内火光冲天,“惊乱之气”四散。钟进急忙带人去救,城边暗影处,一人跃马而出,刀光如匹练,大喝道:“庞德在此,纳命来!”那股“斩将夺门之意”势不可挡。钟进“气”为之夺,措手不及,被庞德一刀斩落马下,鲜血染红了城门。庞德率众斩断门锁,马超、韩遂大军如潮水般涌入长安。
钟繇从东门弃城而逃,长安陷落。城中,西凉军的“胜利欢呼”与“复仇煞气”交织,响彻云霄。
钟繇狼狈逃至潼关,立刻修书,将长安失陷、西凉军“煞气”之盛、马超“勇武之意”之可怕,以及庞德“斩将夺门”的细节一一禀报曹操。
曹操闻知长安已失,龙颜大怒,那股“霸者之意”如火山般欲要喷发,原本计划南征的庞大“兵势”亦为之一滞。他深知长安在“中原龙脉”上的重要性,一旦被西凉军占据稳固,其“异族煞气”与“复仇怨念”便会持续侵蚀关中“地气”,对他日后统一天下大为不利。
“马孟起!竖子安敢如此欺我!”曹操咬牙切齿,但他亦清楚,此刻不是发怒之时。他强压下心中的暴戾,眼神恢复了冰冷与深沉,立刻召集曹洪、徐晃。
“你二人速带一万精兵,皆是百战之卒,身上‘血煞之气’凝练者优先,星夜赶赴潼关,替下钟繇,务必给我死守!记住,只守不攻!”曹操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潼关乃关中咽喉,‘地势之气’险要,可稍挫西凉军的‘冲锋锐气’。十日之内,若潼关有失,提你们的头来见我!十日之后,孤之大军必至,届时,孤要亲自体会一下,那马孟起的‘复仇之意’,究竟有多么炽烈!”
曹仁,这位以“守御之意”着称,已达“显圣小成”的宿将,在一旁沉声道:“丞相,洪弟(曹洪)‘勇猛有余,而谋略不足’,其‘武道之意’偏于躁进,恐被马超那小子以‘激将之法’诱出关外,坏了大事。”
曹操冷哼一声:“无妨。你(曹仁)负责押送粮草,稳固后方‘气运’,随后接应。孤就是要让曹洪去碰碰钉子,让他那股‘躁进之气’被西凉军的‘悍勇煞气’打磨打磨。至于徐晃,其‘周亚夫之风’的‘稳重之意’,当能稍作牵制。潼关,失了,也不过是暂时的。孤要的是,聚歼马超主力!”
曹洪、徐晃领命,不敢怠慢,点起精兵,连夜赶往潼关。一路上,他们能感觉到,从西方传来的那股冰冷刺骨的“复仇煞气”,让他们也不禁心头发寒。
潼关之上,曹洪换下钟繇,果然如曹仁所料,每日听闻马超军在关下辱骂,其声浪中裹挟着浓烈的“怨毒之意”和“嘲讽之念”,直冲他的“武者心境”。曹洪的“暴烈之意”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数次要提兵下关厮杀,都被徐晃以“军令如山之意”和对战局“冷静分析之言”强行拦下。
“曹洪将军!马超此举,正是要引你出关,以其‘西凉铁骑’的‘冲锋煞气’击溃我军!丞相有令,坚守十日!你若违令,不仅自身性命难保,更会坏了丞相一统天下之‘大势’!”徐晃的“意”沉稳如山,勉强压制着曹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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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军日夜轮番挑战,其言语极尽刻毒,不仅辱及曹操三代,更以各种恶毒的“诅咒之言”污蔑曹洪等人。那些西凉士卒,久居苦寒之地,本就彪悍,此刻又被“复仇之意”与“胜利之气”所激励,骂阵之声如同实质的“音波煞气”,震得关城上的砖石都簌簌作响。
至第九日,曹洪在关上眺望,见西凉军士卒大多解鞍下马,有的在关前草地上懒散坐卧,有的甚至直接躺倒呼呼大睡,兵器戈矛也随意丢弃一旁,阵型散乱,仿佛已是“骄兵惰气”上涌。
“徐公明你看!马儿那些杂碎,已是强弩之末,‘锐气’已泄!此时不杀下关去,更待何时!”曹洪指着关下,眼中“狂喜之意”大盛,他感到自己等待已久的战机终于来临。
徐晃凝神细看,却感到一丝不安。他敏锐地察觉到,那些看似困乏的西凉兵,其体内的“气”依旧充盈,那股隐藏在慵懒外表下的“凶悍煞意”并未消散,反而像是在刻意收敛,等待爆发。
“将军不可!此恐是马超诱敌之计!西凉之兵,其‘悍勇之气’深入骨髓,岂会如此轻易懈怠!这必定是陷阱,以‘骄兵之象’乱我‘军心之意’!”徐晃急忙劝阻。
曹洪哪里肯听,他只觉得徐晃太过怯懦,贻误战机。他大喝一声,自行点起三千“煞气”最盛的精锐,也不管徐晃的阻拦,直接杀下关去!
西凉军见曹军杀来,果然如曹洪所料,“惊慌失措”,纷纷弃马抛戈,狼狈奔逃。曹洪“得意之意”更浓,率军一路掩杀。
徐晃在关上点验粮车,听闻曹洪已然下关,大惊失色!他深知曹洪此去必遭大难,那看似散乱的西凉军中,潜藏着致命的“杀机”。他急忙点起一支人马,飞速追赶,口中大喊:“子廉(曹洪字)速回!中计了!有埋伏,‘杀气’冲天!”
喊声未绝,忽然背后喊杀声震天动地,一股更加狂暴的“铁骑煞气”从侧翼杀出,马岱引一彪军马,截断了曹洪的归路。曹洪、徐晃大惊,急忙想要回撤,却听得山谷之中,战鼓如雷鸣,两股更加恐怖的“武道意志”锁定了他们!
左边,马超白袍银铠,手持一杆虎头湛金枪,那枪身上似乎有猛虎咆哮的“凶煞虚影”,其“复仇之意”与“西凉铁骑秘传”功法催发到极致,整个人仿佛化为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刃,身后西凉铁骑如同黑色旋风,卷起漫天“杀气”!
右边,庞德手持大刀,其“刚猛之意”凝重如山,每一刀劈出,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劲!
三路兵马合围,曹军瞬间陷入绝境!那股由马超、庞德、马岱三人“意”志引导,二十万西凉军“煞气”汇聚而成的“杀戮洪流”,根本不是曹洪这区区数千人马能够抵挡的!
曹洪的“勇猛之意”在马超那如同实质的“复仇杀意”面前,如同冰雪消融,瞬间溃不成军,折损大半士卒,才勉强撞出重围,狼狈不堪地奔回潼关。然而,潼关此刻已被庞德率领先锋部队趁虚攻占!西凉军的战旗,在关楼上猎猎作响,散发着胜利者的“骄傲之气”。
曹仁及时引军赶到,其稳健的“守御之意”勉强挡住了庞德的追击,救下了曹洪等残兵败将。
曹洪失了潼关,面如死灰,去见曹操。
曹操强压怒火,冷声道:“与你十日之限,为何九日便失了潼关?你的‘勇猛之意’,就是如此不堪一击么?”
曹洪羞愧欲死,辩解道:“西凉军‘辱骂之意’歹毒,末将见其‘军气’懈怠,故乘势追击,不想中了那马儿的奸计,其军中潜藏的‘伏杀之气’实在过于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