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亦在旁,闻言大惑不解:“曹军仓惶撤退,士气必然低落,我军虽败,尚有一战之力。今日不追,岂非坐失良机?”他极力劝说张绣追击。
张绣犹豫不决。贾诩加重语气,‘意’念传音道:“将军请信诩一次!此时追击,必中埋伏!”
但刘表急于挽回颜面,张绣亦被复仇的渴望冲昏头脑,最终不听贾诩劝阻,与刘表合兵一万余人,气势汹汹地追了上去。
追出十余里,果然赶上了曹军后队。然而,迎接他们的并非想象中的慌乱,而是严整的军阵和冰冷的杀机!殿后的乃是曹仁凝意大成,‘气’机沉稳如山、李典聚气大成,精通阵法等悍将,早已布下口袋阵,蓄势待发。只一个照面,追兵便陷入重围,被杀得七零八落,大败而归。
张绣面色惨白地回到贾诩面前,羞愧道:“未听先生之言,果然遭此惨败!”
贾诩面无表情,反而说道:“败得好。如今将军可尽起余部,再次追击!”
张绣和刘表都惊呆了:“什么?刚吃了败仗,损兵折将,怎还要追?”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智珠在握的光芒,语气斩钉截铁:“此一时彼一时。方才追击必败,如今再追,必获大胜!若此言不验,请斩诩之首级!”他这一次的‘意’念充满了无比的自信,深深影响了张绣。
张绣被贾诩的自信所慑,又想到之前贾诩的神机妙算,咬牙道:“好!我便再信先生一次!”
刘表却疑虑重重,觉得贾诩太过诡异,不敢再拿自己的兵马冒险,推辞不肯同去。张绣无奈,只得自率本部残兵,再次向曹操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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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战况果然如贾诩所料!曹操击退第一波追兵后,认定张绣、刘表已胆寒,不敢再追,加之急于回援许都,便下令轻装简从,加速行军,后军防备松懈,‘气’机涣散。张绣军突然杀到,打了曹军一个措手不及!曹军果然大败,丢弃了大量的军马辎重,狼狈奔逃。
张绣杀得性起,正欲乘胜扩大战果,忽见前方山后尘土大起,一彪军马拦住去路,为首一将,手持长枪,‘气’息沉稳而锐利,正是奉命前来接应的汝南太守李通初入凝意,‘气’机偏向守御。张绣见曹操援军已到,不敢恋战,只得收拢部队,带着缴获的物资,心满意足地返回安众。
刘表见张绣果然大胜而归,惊愕不已,连忙向贾诩请教:“先生之算,神鬼莫测!前番我军精锐追击曹操败军,先生言必败;后以疲惫之师追击曹操胜军,先生反言必胜。两次预测,结果截然不同,却都精准无比!这究竟是何道理?望先生赐教!”
贾诩淡然一笑道:“此理甚明。将军与张将军虽善用兵,但论及对‘势’的把握、对‘意’的运用、对‘气’的驾驭,皆非曹操敌手。曹军初败撤退,其‘霸者之意’虽受挫,但核心未散,必然留下最精锐、‘煞气’最盛的部队殿后,以防追袭。我军虽‘气’盛,但硬撼其锋,如同以卵击石,故知必败。”
“而后,曹操击退我等第一波追兵,必以为威胁已除,又兼许都可能有变,其‘意’在速归,全军‘气’机必然向前,后方防御松懈。此时,我军以哀兵之态,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如同疾风扫落叶,自然能胜。”
刘表、张绣听罢,对贾诩的智谋与对战场‘气’、‘意’的洞察力佩服得五体投地。贾诩随后建议刘表速回荆州,稳固根本,张绣则继续扼守南阳、襄城,互为犄角,以待天时。二人深以为然,各自散去。
曹操在李通接应下,方才稳住阵脚,听闻后军险些覆没,惊出一身冷汗。他对李通及时来援大为赞赏,当即封其为建功侯,令其镇守汝南西界,防备刘表、张绣的‘气’机侵扰。
回到许都,曹操立刻上表,奏请天子加封孙策为讨逆将军、吴侯,并遣使携诏前往江东,名为奖赏其牵制刘表之功,实为安抚并利用江东之力,制衡荆襄。
府中议事,荀彧等人皆对曹操在安众的“缓行诱敌,暗伏奇兵”之策赞叹不已。曹操淡然道:“彼军新胜而骄,追击则急,退又无路,必有死战之心。吾缓行以骄其心,示弱以诱其‘意’,暗中积蓄‘气’势,待其深入,一击可定。”
此时,郭嘉‘鬼才’之名非虚,‘意’念灵动飘忽,能洞察常人难见之‘气运’走向,姗姗来迟。曹操笑问:“奉孝何来之晚?”
郭嘉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呈递给曹操,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袁绍遣使送来书信,言欲北上攻伐公孙瓒,特向丞相借粮借兵。”
曹操接过书信,冷笑一声:“我知袁绍一直觊觎许都,见我南征失利归来,恐我腾出手对付他,故作此态,名为借兵,实为试探。”拆开一看,果然言辞之间颇为倨傲无礼。曹操皱眉问郭嘉:“袁本初如此狂悖无状,我欲伐之,奈何兵力、‘气’势皆未恢复,恐力有不逮,奉孝以为如何?”
郭嘉微微一笑,眼中精光流转:“主公何须忧虑?昔日楚汉争霸,项羽勇冠三军,‘霸王煞气’无人能敌,然终究败亡;高祖刘邦,论武勇远逊项羽,却凭智谋与对‘人心’、‘气运’的掌握,最终夺得天下。如今,袁绍看似兵多将广,‘气’运鼎盛,然有十败;主公看似兵少力微,却有十胜,破绍,并非难事!”
“袁绍繁文缛节,‘意’拘于形,主公顺应自然,随机应变,此‘道’胜;袁绍逆势而动,主公奉天子、讨不臣,此‘义’胜;汉末政宽,纲纪废弛,袁绍以宽仁笼络,失之放纵,主公以雷霆手段整肃,此‘治’胜;袁绍外表宽宏,内心猜忌,所用多是亲族庸才,其‘意’狭隘,主公外表简略,内心洞明,唯才是举,能容纳百川之‘气’,此‘度’胜;袁绍谋略虽多,却犹豫不决,‘意’念不定,主公当机立断,‘意’决则行,此‘谋’胜;袁绍沽名钓誉,虚饰其表,主公以赤诚‘意’念待人,凝聚人心,此‘德’胜;袁绍只顾眼前近利,目光短浅,主公深谋远虑,‘意’之所及,无远弗届,此‘仁’胜;袁绍偏听谗言,‘意’易受惑,主公明察秋毫,‘心法’坚定,谗言难入,此‘明’胜;袁绍赏罚不明,是非混淆,军纪不严,‘气’散而乱,主公法度严明,赏罚必信,‘文’胜;袁绍兵多而不精,好摆虚势,不知兵法精要,对‘煞气’运用粗疏,主公用兵如神,常以少克多,对‘兵家武道’领悟精深,此‘武’胜!主公身兼此十胜,袁绍纵有百万之众,亦不过是冢中枯骨,土鸡瓦狗尔!”
曹操听罢,放声大笑,心中豪气顿生:“奉孝所言,令我茅塞顿开!只是孤何德何能,敢当此十胜之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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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亦点头赞同:“郭奉孝十胜十败之论,与我所见略同。袁绍兵虽多,其‘气’驳杂,其‘意’不坚,不足为虑!”
郭嘉却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凝重:“不过,当务之急,并非北图袁绍。徐州吕布通玄大成,勇则勇矣,却性如豺狼,反复无常,更有那柄不祥的方天画戟在手,‘魔意’与‘煞气’交织,实乃心腹大患!如今袁绍北征公孙瓒,一时无暇南顾,正是我等乘虚而入,先取吕布,扫平东南,稳固根基,而后再从容图谋袁绍的上策!否则,若我军主力北上与袁绍决战,吕布必趁虚袭取许都,断我后路,届时腹背受敌,悔之晚矣!”
曹操深以为然,郭嘉此言,正中要害。遂决定采纳此计,即刻商议东征吕布之事。荀彧提醒道:“可先遣使往小沛,秘密联络刘备,此显圣境潜力者,身负特殊‘仁德之气’,允其为内应,待其回信,方可调动大军,确保万无一失。”
曹操从其言,一面派心腹密使携书信赶往小沛,一面厚待袁绍使者,并上表奏请天子,加封袁绍为大将军、太尉,兼都督冀、青、幽、并四州军事,以此麻痹袁绍,暗中则回信云:“公但放心北征公孙瓒,吾必为后援。”袁绍得书大喜,果然不再疑虑,尽起大军,猛攻公孙瓒去了。
却说吕布在徐州,日子过得并不安稳。方天画戟的‘魔意’时时撩拨他的心弦,让他渴望战斗与杀戮。每逢宴饮,陈珪、陈登父子‘意’藏极深,必在席间极力吹捧吕布的武勇与威名,言辞恳切,姿态恭敬。
陈宫‘意’念阴沉,智谋亦深,看在眼里,忧在心头,趁无人之际,私下对吕布进言:“将军,陈氏父子,面谀而心诈,其‘意’难测,恐非真心辅佐,将军宜加提防,不可尽信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