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交锋,斗到三十余合。许褚猛地爆喝一声,全身“气血之力”灌注于双臂,手中大刀高高举起,刀身上凝聚起骇人的“破山刀意”,如同开天辟地般,当头向马超猛劈下去!
马超“心随意动”,身形急闪,险之又险地避过这石破天惊的一刀!就在此时,许褚中门大开,马超眼中寒光一闪,手中虎头湛金枪化为一道毒龙,直刺许褚心窝,那枪尖之上凝聚的“穿心煞意”,若是刺中,便是“显圣”强者亦要饮恨当场!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许褚竟不闪不避,猛地弃了手中大刀,以肉掌硬生生夹住了刺来的枪杆!
“咔嚓!”
一声脆响!两人在马上角力,许褚那恐怖的“巨力之气”爆发,竟硬生生将那精钢打造的枪杆拗断!两人各执半截断枪,在马上疯狂互殴,场面血腥而惨烈!
曹操见许褚虽然勇猛,但已渐渐落入下风,恐其有失,急忙下令:“仲康已尽力!渊儿,子廉,速去接应,务必保仲康周全!此乃‘帅令之意’,不得有误!”
夏侯渊、曹洪两位“显圣小成”的猛将,不敢怠慢,立刻拍马舞刀,齐出夹攻马超。
西凉军阵中,庞德、马岱见曹军将领齐出,欲以多欺少,亦是怒火中烧,各自挥舞兵器,引动麾下两翼“铁骑煞气”,如同两道洪流,横冲直撞,杀入曹军阵中,顿时将曹军阵型搅得大乱。
混战之中,许褚臂膀已中两箭,鲜血淋漓,但他依旧死战不退,那股“虎痴凶性”被彻底激发,状若疯魔。曹军诸将见状,唯恐许褚战死,慌忙将其救回本寨。
马超则趁势掩杀,直追到曹军寨壕之边,曹军死伤大半,这才鸣金收兵。曹操见状,只得下令坚闭寨门,暂避西凉军锋芒。
马超回到渭口大营,对韩遂等人叹道:“吾纵横西凉,恶战无数,却从未见过如许褚这般悍不畏死的勇士!真‘虎痴’也!其‘武道意志’之纯粹,令人敬佩,若非生死仇敌,当引为知己!”
却说曹操见马超勇不可当,麾下“虎卫军”亦折损不少,连许褚这等“显圣”猛将都负伤挂彩,心中愈发觉得此子乃心腹大患,非力敌能胜,必须以奇计破之。他眼珠一转,那深邃的眸子中闪烁起“奸诈之意”,暗中对贾诩道:“文和,马超‘勇武之意’虽盛,但其‘统帅之气’尚未圆融,麾下西凉诸将,并非铁板一块。特别是那韩遂,老谋深算,‘利己之意’甚重。依你之见,可有良策离间此二人,使其‘联盟之气’自破?”
贾诩抚须一笑,其“毒士之意”悄然流转:“丞相所言极是。马超重勇轻谋,韩遂老奸巨猾,二人本就貌合神离,‘气机’不协。只需略施小计,便可令其‘猜忌之心’丛生,‘信任之气’瓦解。”
于是,曹操密令徐晃、朱灵,加速在河西立营的进度,打造坚固的“军阵气场”,形成前后夹击之势,以进一步压迫西凉军的“生存空间”。
一日,曹操登上土城,遥望渭口。只见马超亲自引数百“精锐狼骑”,在曹营前来回驰骋,其快如疾风,势如闪电,往来之间,透着一股凌厉无匹的“挑战之意”,仿佛在嘲弄曹军的“龟缩之态”。曹操凝视良久,忽然将头上的帅盔猛地掷于地上,捶胸顿足,其“懊恼之意”溢于言表,大声叹道:“马儿不死,吾死无葬身之地矣!此子‘武道天资’之高,‘复仇意志’之坚,实乃孤平生仅见之大敌!”
夏侯渊正在一旁,听闻曹操此言,只觉一股“羞愤之气”直冲顶门。他乃曹氏宗亲,位列“显圣小成”,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当即厉声喝道:“丞相何出此言!末将愿立‘军令状’,不惜此身‘武道修为’,誓死于此地,必斩马贼之首,以雪我军之耻,以安丞相之‘忧患之心’!”说罢,竟不等曹操将令,点起本部千余名同样“悍勇之气”上涌的精兵,大开寨门,如猛虎出闸般,直奔马超杀去!
曹操大惊,急忙喝止,却已然不及。他唯恐夏侯渊有失——毕竟马超的“恐怖实力”有目共睹——慌忙亲自上马,点起一支亲兵,前去接应,心中却暗骂夏侯渊“有勇无谋,坏我‘示弱之意’!”
马超见曹军大开寨门杀出,不惊反喜,其“好战之意”瞬间被点燃。他当即将前军变为后队,后队化作先锋,军阵变化,如行云流水,透着一股“精妙指挥之气”,一字儿摆开阵势,迎向夏侯渊。
两军交锋,夏侯渊与马超战不数合,便已感到对方枪势沉猛,其“西凉秘传”功法所带的“穿透煞气”极为霸道,自己的“奔雷刀意”竟有些施展不开。马超在乱军之中,眼尖瞥见后方曹操身影,当即不恋战,撇下夏侯渊,拍马摇枪,挟着一股“必杀之意”,直取曹操!
曹操再次面对马超这“催命煞星”,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哪里还敢应战,急忙拨马便走,其“逃遁之意”比兔子还快!曹军见主帅奔逃,更是军心大乱,“溃败之气”瞬间弥漫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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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马超即将追上曹操,欲将其一枪挑落马下之际,忽有探马飞报,言曹军一支精锐部队,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河西立下了坚固营寨,寨中“军气”森严,隐隐有“断龙之意”,大有截断西凉军归路之势!
马超闻报,大惊失色!他深知河西乃西凉军“命脉所系”,一旦被曹军切断,则粮草不济,军心必乱,纵有天大勇武,亦难挽回“败亡之局”。他再也无心追赶曹操那“丧家之犬”,急忙下令收兵,返回大寨,面色凝重地与韩遂商议对策。
“叔父,曹贼果然奸诈!乘我军主力尽在渭南,竟已偷渡河西,立下营寨!我军如今前后受敌,‘气脉’受制,如之奈何?”马超的“焦躁之意”溢于言表。
帐下部将李堪,其“谨慎之意”向来为重,出列道:“少将军,眼下我军‘锐气’已挫,曹军又得‘地利之便’。不如暂且割让部分边远之地,向曹操请和,两家罢兵。待捱过这个酷寒的冬天,我军休养生息,重振‘西凉雄风’,到春暖花开之时,再与曹贼计较,夺回失地,亦未为晚也!”
韩遂捻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点头道:“李将军此言,颇合‘避实击虚’之道,不失为眼下稳妥之策。与曹操这等‘奸雄之意’深沉者周旋,不可一味硬拼‘血气之勇’。”
马超闻言,心中犹豫。他何尝不知暂避锋芒的道理,但他心中那股滔天的“复仇烈焰”尚未平息,让他向杀父仇人低头求和,这股“屈辱之气”实在难以下咽。
部将杨秋、侯选等人亦纷纷劝说求和,言辞恳切,皆点出目前西凉军“四面受敌之危”。
韩遂见状,遂顺水推舟,派遣心腹杨秋为使者,前往曹营递交“求和文书”,书中言辞谦卑,表示愿意割让部分土地,以求两军暂时休战,共渡寒冬,并暗示待来年开春,可再议“臣服朝廷”之事。
曹操接到杨秋递上的“求和文书”,看着那字里行间透出的“乞降之意”,心中冷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对杨秋道:“汝且回寨,待孤与众将商议,明日再遣人回报。”
杨秋辞去。贾诩缓步入内,目光如炬,问道:“丞相,韩遂此举,其‘真实意图’何在?”
曹操反问道:“文和有何高见?”
贾诩笑道:“兵不厌诈。韩遂老狐狸,其‘求和之意’恐非真心,不过是想借此拖延时间,以待‘天时’或‘外援’之变。丞相何不将计就计,伪作应允,然后便可用那‘反间之计’,使其与马超之间‘猜忌之气’大盛,‘同盟之意’彻底崩裂。届时,无需我军强攻,西凉军自乱阵脚,一鼓可破也!”
曹操闻言,抚掌大笑,那股“奸雄得意之意”毫不掩饰:“天下高见,多有暗合!文和之谋,正与孤心中所想如出一辙!此计若成,马儿那‘匹夫之勇’,不足为虑矣!”
于是,曹操一面遣人回复韩遂,言语温和,表示体谅西凉军远道而来,“水土之气”不服,愿意接受和谈,待他日“天时稍暖”,再“徐徐退兵”,并将河西之地“归还”西凉,以示“诚意”。另一面,却暗中下令军士加紧搭建浮桥,做出要从渭南大规模撤军的假象,以麻痹西凉军。
马超得到曹操的回书,心中疑虑更甚,对韩遂道:“叔父,曹操虽表面应允和谈,但此人‘奸诈之意’深入骨髓,绝非易与之辈。倘若我等不加防备,只怕会反受其制,被其‘诡计之气’所乘。依侄儿之见,我与叔父当轮流调兵,加强戒备。今日叔父提防曹操正面,侄儿便提防其河西奇兵;明日则反之。如此分头戒备,使其‘反间之计’无隙可乘,方能保全我西凉军一丝‘元气’。”
韩遂听闻马超言语间似乎已对自己有所提防,心中亦不快,但表面上仍点头称是。
两人的这些小动作,很快便有曹军细作报知曹操。曹操听罢,对贾诩笑道:“呵呵,文和你看,鱼儿快要上钩了。马超此子,‘勇则勇矣,却少城府之意’,稍有风吹草动,便‘疑神疑鬼之气’大盛。吾事济矣!”他转头问帐下:“明日,该轮到何人防备我军正面?”
亲兵答曰:“禀丞相,明日当是韩遂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