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孔明见张飞那股急于立功的“悍勇之意”勃然而发,知其不耐,遂笑道:“翼德将军勇冠三军,取一武陵郡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前者子龙取桂阳,曾立下军令状,以示决心。今日将军要去,亦当效仿此举,方能服众,也能让将士们感受到将军破釜沉舟的‘战意’。”
张飞一听,更是来劲,当即拍着胸脯,立下军令状,若不能生擒金旋,甘受军法。随即点起三千精兵,皆是“聚气”境以上、经历过血战的好手,周身“煞气”凛然,星夜兼程,直扑武陵郡界。
武陵太守金旋,不过“炼体大成”的庸碌之辈,平日搜刮民脂,欺压良善,郡中“怨气”早已暗积。听闻张飞这尊“显圣大成”的煞神引兵前来,吓得三魂去了七魄,慌忙召集麾下将校,检点兵器粮草,准备出城迎敌,实则是想做做样子,万一不敌便立刻逃窜。
其手下从事巩志,颇有些见识,也粗通“望气之术”,见刘备军“仁德之气”日盛,张飞军中“煞气”逼人,知金旋绝非对手,急忙进谏道:“太守,刘玄德乃大汉皇叔,仁义之名播于四海,其‘王道之意’已然凝聚。更兼那张飞张翼德,乃‘显圣大成’的绝世猛将,一身武道修为惊天动地,非我等所能抵挡。依下官之见,不如顺天应人,开城纳降,方为上策,亦可保全武陵一郡生灵,免受‘战火煞气’侵袭。”
金旋本就心虚,听巩志如此说,反倒恼羞成怒,厉声喝道:“大胆巩志!汝竟敢在此妖言惑众,扰我军心!莫非是想与那刘备私通,做内应不成?”当即喝令武士将巩志推出斩首。
众官吏见状,慌忙下跪求情:“太守息怒!临阵先斩自己人,于军不利,恐散了军中本就不稳的‘战意’啊!”
金旋这才悻悻作罢,怒斥巩志退下,自己则硬着头皮,亲率数千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出城。离城二十余里,便与张飞的先头部队遭遇。
张飞一马当先,丈八蛇矛遥指金旋,豹头环眼怒睁,大喝一声,声如晴空霹雳,直震得金旋胯下战马哀鸣不已,险些将他掀翻在地。金旋魂飞魄散,颤声问左右部将:“谁……谁敢出战,与那黑脸贼一较高下?”
他麾下那些将校,平日作威作福尚可,此刻见了张飞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显圣煞气”,早已两股战战,噤若寒蝉,哪里还敢上前送死?
金旋见无人应答,只得硬着头皮,强催战马,举起手中那柄装饰华丽却不甚锋利的佩刀,虚晃一招,便想逃窜。张飞见状,又是一声震天怒吼,那吼声中竟夹杂着一丝“龙吟之意”,乃是他“显圣大成”境界,沟通天地之力,引动的异象!金旋被这股声浪冲击,只觉头晕目眩,心胆俱裂,哪里还敢交锋,当即拨转马头,便向城中方向狂奔而去。
张飞哈哈大笑,率领三千虎狼之师,如猛虎下山般随后掩杀。金旋的乌合之众哪里经得住这等冲击,瞬间土崩瓦解,四散奔逃,哭爹喊娘之声不绝于耳。
金旋慌不择路,奔至武陵城下,正欲入城,却见城头之上箭如雨下,将他后续的残兵败将射得人仰马翻。金旋大惊失色,抬头望去,只见巩志昂然立于城楼之上,手持弓弩,朗声道:“金旋匹夫!汝平日鱼肉百姓,不修德政,早已失尽人心,‘地气’不容!今日刘皇叔大军已至,乃天命所归!我巩志与武陵百姓,自当顺天应人,开城归降!”
话音未落,巩志拈弓搭箭,一箭射出,那箭矢上竟附着了一丝百姓的“怨念之意”,正中金旋面门。金旋惨叫一声,翻身落马,气绝身亡。其亲兵见状,哪里还敢抵抗,当即将金旋首级割下,献与张飞。巩志随即打开城门,迎接张飞入城,并捧上太守印绶,前往桂阳参见刘备。玄德见张飞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武陵,大喜过望,当即任命巩志暂代武陵太守之职,以安民心。
玄德随后亲至武陵,安抚百姓,开仓放粮,一番仁德之举,使得武陵郡的“怨气”消散不少,“仁德之气”更为醇厚。随即修书一封,派人火速送往荆州,告知关羽,言翼德、子龙已各得一郡,战功赫赫。
关羽在荆州坐镇,日夜操练兵马,体内“显圣大成”的“义绝之意”越发凝练。接到来信,得知两个兄弟皆已建功立业,心中亦是豪情万丈,当即回书一封,主动请缨:“闻长沙一郡尚未归附,愚弟不才,愿请领王命,前往征讨。若兄长不弃,肯将此功劳交付与我,实乃关某之幸!”
玄德见关羽求战心切,又知长沙太守韩玄并非能征惯战之辈,心中大喜,遂命张飞星夜赶回荆州,替换关羽守城,令关羽即刻前来武陵,领兵攻取长沙。
关羽奉命来到武陵,入见玄德、孔明。孔明见其神完气足,“义绝之意”隐隐有突破之兆,便知其修为又有所精进,遂郑重道:“云长,子龙取桂阳,翼德取武陵,皆只用了三千精兵。今长沙太守韩玄,虽刚愎自用,不足为虑。但他帐下有一员大将,乃南阳黄忠黄汉升,此人原为刘景升帐下中郎将,曾与刘表之侄刘磐共守长沙,后归附韩玄。此人虽年近六旬,其‘气’却沉稳如山,‘意’如古松,据说一身武道修为已臻‘显圣小成’顶峰,距离‘显圣大成’亦不过一线之隔,更有万夫不当之勇,一手刀法出神入化,箭术更是冠绝天下,能开二石强弓,百步穿杨。云长此去,切不可轻敌,须多带兵马,以策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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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闻言,丹凤眼一挑,傲然道:“军师何故长他人锐气,灭自家威风?量一垂垂老卒,纵有几分武勇,何足道哉!关某纵横沙场数十载,‘显圣大成’之境,岂惧此等老将?不须三千军马,只消我帐下五百名精锐校刀手,我关某便可于万军之中,取下黄忠、韩玄之首,献于麾下!”
玄德知其性傲,苦劝不听。关羽执意只领五百名“聚气大成”的校刀手,便要前往长沙。这些校刀手乃关羽亲手操练,配合默契,结成刀阵,其“气”相连,威力不俗。
孔明见状,只得对玄德道:“云长此番轻视黄忠,恐有疏虞。黄忠之‘刚烈之意’不输云长,且其箭术通神,非同小可。主公当亲率一支人马,随后接应,以防万一。”玄德深以为然,便点起一支军队,随后向长沙方向进发。
却说长沙太守韩玄,为人性情暴躁,嗜杀成性,轻贤慢士,郡中官吏百姓皆对其心怀不满,“怨气”郁结。听闻关羽率军前来攻打,急忙召集帐下诸将商议对策。老将黄忠出班道:“主公休忧。凭末将手中这口宝刀,腰间这张硬弓,他关云长纵有千军万马,亦是来多少,死多少!”他说话间,一股凌厉的“战意”勃发,须发皆张,丝毫不见老态。
言未毕,阶下一人应声而出,乃管军校尉杨龄,此人亦是“聚气小成”的修为,自恃勇武,抢先道:“不须老将军亲自出马,看末将前去,生擒关羽那厮,献于主公!”
韩玄大喜,当即命杨龄引军一千,出城迎敌。杨龄催军飞奔,行约五十里,便望见前方尘土飞扬,关羽的五百校刀手已然列阵以待。杨龄挺枪出马,立于阵前,破口大骂,言语污秽不堪。
关羽何等高傲,岂容此等宵小之辈在面前聒噪?他丹凤眼一睁,也不搭话,青龙偃月刀一摆,赤兔马如一道火红的闪电,直取杨龄。杨龄急忙举枪相迎。二人战不三合,关羽大喝一声,那声浪中蕴含着他“义绝之意”的无上威压,杨龄只觉心神剧震,“气”息一滞,手中长枪便慢了半分。说时迟,那时快,青龙刀已化作一道寒光,手起刀落,便将杨龄斩于马下。关羽顺势掩杀,将杨龄所部一千兵马杀得七零八落,直追至长沙城下。
韩玄在城楼上闻报杨龄阵亡,大惊失色,急忙令黄忠出战。他自己则在城头亲自观战,以防黄忠怠慢。黄忠二话不说,提刀上马,引五百名精锐骑兵,风驰电掣般冲过吊桥。
关羽见一员老将出马,须发皓白,却精神矍铄,目光如电,周身“气”场沉凝如岳,便知此人定是黄忠无疑。他将五百校刀手在身后一字排开,横刀立马,朗声问道:“来将莫非黄忠黄汉升否?”
黄忠亦是目光炯炯,打量着眼前的关羽,只见其面如重枣,卧蚕眉,丹凤眼,胯下赤兔神驹,手中青龙偃月刀寒光闪闪,“显圣大成”的“气”息如山如海,威风凛凛,心中亦是暗赞一声“好一员虎将!”遂沉声道:“既知老夫之名,何故大胆,敢犯我长沙境界!”
关羽冷哼一声:“我特来取你首级!”
言罢,两匹宝马同时启动,两柄绝世兵刃在空中交击!只听“铛”的一声巨响,激起漫天火星,一股强烈的“气”浪向四周扩散开来,令两军将士都感到呼吸一窒。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势大力沉,每一刀都带着开天辟地般的“刚猛之意”。而黄忠的宝刀,却轻灵迅捷,招式老辣刁钻,刀锋之上缠绕着一股不屈的“百战之意”。
二人一上来便用尽全力,转眼间已斗了一百余合,依旧不分胜负,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韩玄在城楼上看得心惊肉跳,唯恐黄忠年迈,力有不逮,有个闪失,急忙下令鸣金收兵。黄忠听得鸣金,刀法一变,逼退关羽,收军退回城中。
关羽亦勒住赤兔马,收了青龙刀,引兵退回十里之外下寨。他心中暗暗忖道:“这老将黄忠,果然名不虚传!与我对攻一百余合,刀法丝毫不乱,‘气’息悠长,全无半分破绽。看来明日,我须得以‘拖刀计’诱敌,在其追击之时,寻其破绽,方能胜之。”他这“拖刀计”乃是压箱底的绝技,非到万不得已,不轻易示人。
次日清晨,关羽用罢早饭,便又引军来到长沙城下搦战。韩玄依旧坐在城楼之上督战,命黄忠出马。黄忠再引数百骑兵,杀过吊桥,与关羽再战。二人又斗了五六十合,依旧是难分高下,引得两军将士齐声喝彩,鼓声震天。
正当战况胶着之际,关羽依照昨日盘算,猛地拨转马头,佯装不敌,向本阵方向退去,同时暗运“气”力,准备施展“拖刀计”。黄忠见状,以为关羽力怯,哪里肯放,当即催马紧追不舍。
关羽眼看黄忠已追近,正要猛然回身,施展那雷霆万钧的“拖刀背砍”之际,忽听得脑后“砰”的一声闷响,心中一惊,急忙勒马回头看时,却见黄忠的坐骑不知为何,突然前蹄一软,将黄忠重重地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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