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少在这说风凉话,我虽然为北刹,但只管阳间鬼,并不是流氓头子。”
我笑了笑,举杯:“您老海量。”
包逊笑了一声,跟我碰杯一饮而尽。
“刚才你得罪了秦南雁,他不会放过你的,你把他气的不轻啊,今天过后,你在这沈阳也算是出了名了。”
“还不是您老把我抬得那么高,害我找不到下山的路。”
“据我所知,秦家也会争夺北刹。”
我眉头一皱:“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秦有。”
“我不明白,这争夺北刹,是怎么个选人法,随机的吗?”
“分为两种,一种是阴差送函,一种是引荐人,你那羊皮卷,算是我引荐的。”
“那秦家的呢?”
“也是我引荐的。”
我愕然的看着包逊:“您老这是脚丫子痒痒?”
包逊一怔:“什么意思?”
“搬石头砸脚啊。”
包逊噗嗤一声笑了:“你这个小子,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按套路出牌,听说你们走山人走山的时候,规矩繁多,下了山就洒脱了是不是?”
“那倒是没错。”
走山人走山,走的是山中五行阴阳,融合万物,共生共荣的套路,所以有很多规矩限制,在山上,我就会比较谨慎规矩。
但在山下,说白了就不是走山人的主场,我就得随机应变一些。
“儒月的事,是你和小菲商量好的?”
“没有没有。”我连连摆手,“这都是包小菲自己想的,我连从犯都不是。”
“呵呵。”
包逊笑了。
他举起酒杯,起身:“诸位,我老了,也累了,今日就不陪诸位继续喝了,敬诸位一杯,稍后就由我儿子招待诸位。”
说完,他一饮而尽。
然后,他就真的走了。
包逊走后,宴席很快就散了。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谁还有心情继续吃呢?
秦家和包家闹掰了,很掰的那种,他们这些人铁定也得回去好好的筹谋筹谋,毕竟包逊还能罩着包家多久,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两家之间选择一家,还有待商榷。
我走出了庄园,郭瘸子跟在我身边。
“我说郭老,你自己走呗,来的时候都没有一起,走的时候干嘛跟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