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儒仕脸一黑,将头扭到了一边。
那高大的身影声音如打雷:“你身上的尸毒,乃是恶尸之毒,歹毒至极,是何人下的毒手?”
“还能是谁,你的好亲家呗。”
“你说话是要负责的,秦家虽然弄尸,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如此恶毒的尸毒,必然是恶尸才能拥有,那是不被允许炼制的。”
“这我一点都不关心,我只关心你有没有解药,有的话就赶紧给我,没有的话,创造条件也得有。”
“呵呵。”
那黑影笑了。
忽然!
黑影如风吹云烟一般散开,里面赫然是一张木椅,以及木椅上的一个老人。
老人头发雪白,身材瘦削佝偻,此时手里端着一杯茶,正慢慢的品着。
那隆隆的声音,也变成了老人年迈的声音:“早些时候,我见过你爷爷吴长山,那时候他还没死,也是个胆大之人,到你这里,反而更加大胆,看来你们吴家人都比较大胆。”
一句话三个大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点我。
我迈着僵硬的步子,宛若太空步一样走了过去。
一屁股坐在了老人身前的地上:“我爷爷做了一辈子好事,临死前就想让我活着,神仙不给他做主,您老人家的给他做主,他就我这一个亲人在世了,你总不能看着一家子好人,就这么断子绝孙了吧?那天理何在呀?”
包儒仕走了过来,一脸的歉然:“父亲,他……”
“无妨,你先退下吧。”
包儒仕愣了一下,而后迅速的离开了。
硕大的空间里,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直接起来了,看着镇北虎!
我上上下下打量:“听说许安然把你伤了?”
包逊好奇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那个叫周元的魂魄告诉你的?”
“没错,就是他,你伤的咋样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不是关心你嘛,你要是忽然嘎了,这东北不得乱套了,想没想好接班人呢?我爷爷可是总领大兴安岭护法坛,虽然堂口散了,但经验履历都在……”
“小子,你不怕我生气?”
“活到您这岁数了,啥事情没经历过,怎么可能跟我一个晚辈生气呢。”
“哼!别说我死不了,就算是我死了,你爷爷也坐不上这个位置,你以为这个位置是那么好坐的?”
“那您老人家是怎么坐上去的?透露透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