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一早穿着这样包面包,做三明治……我湿整个早上了。」
她一边吻他,一边将裤头拉开,露出丝袜扣带,语气渴望而急促:
「我现在真的受不了……我下面全是水……我想你现在干我……」
雄名一句话不说,将她按在仓库的桌子上,裤子一脱,肉棒硬得像铁。
「不戴了,对吧?」
她咬唇点头:「不要戴……我想你射进来……我要你射进我体内……让我带着你留在里面的味道……回站上去对客人笑……」
雄名猛然插入,整根埋进湿滑的深处。
「啊──!就是这个……这个……」
她的声音被他嘴封住,但身体已经开始颤抖。
货架晃动丶桌子滑动丶丝袜破了一道口子,但她一点都不在意。
她只想要。
想要这场制服下丶公共空间里丶身份悬殊之下的侵犯——
不是他逼她。
是她,自己锁了门,自己解了衣服,自己说出「拜托干我」。
她双手撑在米袋上,双腿还穿着丝袜,只是裤头已经被拉下到膝盖。
情趣内衣滑落,胸部晃动激烈,乳尖早已挺硬,被他手掌重重抓揉。
雄名从後方一下一下狠插,撞得她整个人往前趴,脸贴着塑胶袋,呻吟闷出声:
「唔嗯……操死我……好深……你真的要在这里……射我吗……?」
他咬着她的耳垂,气息灼热:「妳自己说的……要我干妳,要我射在妳里面。」
「我下面好烫……每次你进来我都像要烧起来一样……」
她边说边回腰,用力夹住他。
「我今天穿情趣内衣上班……就是想这样被你干……真的……我真的病了……」
「妳不是病了,妳是变成了我专属的骚货老婆。」
他又加快速度。
「说妳是谁!」
「我是你老婆!我是你地下仓库里的骚货!我是穿制服丶做早餐丶下面却流着你精液的变态人妻……!」
高潮来得太快,太汹涌。
她整个人猛颤,差点站不稳。
「啊啊啊──!射进来……射我……拜托射我……我现在就是你的玩具,快点把你那一滩热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