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傅起霖就是太子党的,因为太子党人多,他又有野心,本着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他在作为太子党的同时,给了刘炬不少帮助,让他渐渐在朝中站稳脚跟。
刘炬虽然感谢他的帮助,但内心却不信他,因为他能为了利益背叛太子,就能为了利益背叛他。
“只要稍稍操作一下,刘炬气急,就肯定会动手的。”
“这就是帝王心啊。”
豆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裴纪偏头了他一眼,十六岁的少年眼神热忱,不同于初见时的空洞,如今的他,眼底怀揣着光。
“你会心软吗?毕竟,是你血缘上的亲人。”裴纪指的是傅起霖。
豆包果断摇了摇头,“他从来就不是我的家人。”
豆包是裴纪来京城第一年捡的。
那会她进京赶考,在冰冷的巷子里,见到了臭气熏天的豆包。
噢,那会他还不叫豆包,叫傅祁,是傅起霖的私生子,对于这点,裴纪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豆包的母亲是歌妓,卖艺不卖身,因为被傅起霖看上,失了清白,也怀了孕。
但,傅起霖不信她是清白身,也不认她的孩子。
因为这个孩子,他母亲丢了工作,无奈下,只好一个人带着他求生,
只可惜,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寒冬腊月时节,他母亲因为长时间未进食,死在了冰冷的巷边。
裴纪遇到他时,他已经10岁了,骨瘦嶙峋,守在一张卷起的破草席那,眼神空洞。
裴纪在他面前站定。
他缓缓抬起头,面露警惕。
裴纪无奈叹了口气,看着他满脸疼惜,
“你能不能往旁边挪挪,你坐到我家门前的草了。”
“哎呀,我好不容易养到它开花,你这一屁股坐没了。”
红枣闻言,嘴角抽搐,无奈扶额道:“公子,你现在说这话合适吗?”说罢,又转过头一脸温柔地看着傅祁,
“小弟弟,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在这里?”
傅祁第一次见到这种人,这种脑子有病的人。
他并没有回答红枣的话,而是看着红枣问起了其他,
“你为何叫她公子?”
红枣面露疑惑:“那不然叫什么?”
“她明明是女。。。"
一瞬间,他被两个人齐齐捂住了嘴巴。
裴纪眸色幽深地看着他,沉声道,“这家伙观察力不错。”
红枣表示同意,她出神入化的技术竟然被一个小屁孩看穿了。
“不能留他了,红枣,掳进去!”
然后,
他就被绑架了。
在那个寒冷的冬季里,有了,新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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