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鹿吟头也不回,“不可能的。”
说完,她便挣脱开司景洲的手径直往门外走去,“你也走吧。”
留下这最后一句话,她便跨出了大门,正好看到拐角处一闪而过的衣角。
“出来。”
她沉着声音喊了一句,不过片刻,有三个人低垂着脑袋磨磨蹭蹭地挪了出来。
“公。。。公子。。。”
豆包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
方才他在门外遇到了红枣,将情况说明后才知道,公子那日只是在逗他玩罢了。。。
他误会便罢了,还自以为无所谓,放司家公子进去了。。。
也就是说。。。他闯大祸了。。。
瞥了一眼屋内,赵鹿吟转身往庭院的方向走去,边走边道,
“你给我过来。”
她对着豆包勾了勾手指,“把今晚看守的人也都叫过来。”
走了几步,她回头看了一眼正踌躇不安的红枣跟枸杞,吩咐道,“看着司景洲出府,别让他乱跑。”
“。。。”
“是。。。”
红枣应了声,目光不自觉飘向赵鹿吟唇上的伤口,抿了抿唇终究没敢开口。
赵鹿吟走后,枸杞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袖,支支吾吾,"公子的嘴。。。。。。"但话未说完就被红枣一把捂住。
“别乱说。”
她眼神示意了一下屋内,悄声道,“先让里面那人出去。”
。。。
庭院内,赵鹿吟斜倚在青石椅上,宽大的披风将她整个身形笼罩其中,掩盖了她的身形。
身后黑压压跪着数十人,豆包跪在了最前面,额头几乎都快贴到地上。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石桌,赵鹿吟忽然侧首,眼风冷冷扫向身后众人,“都哑巴了?”
“为何没人拦着他?”
空气骤然凝滞,许久,其中一人战战兢兢道,“因为。。。是司小公子。。。属下们不敢拦着他。。。”
他并没有说透,但赵鹿吟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觉得司景洲同她关系不浅,加上上回豆包被罚,便不敢拦吗?
眯了眯眼,赵鹿吟冷声道,“为何不敢?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拦下,是我没说过吗?”
“即便不便动手阻拦,也该拦着,连这都不明白吗?”她声音渐大,
“就算不拦,那为何没人向我禀报,就这般放他擅闯进来?”
“若是真泄露了机密要事,你们担待得起么??”
“他们跟我说了,是我的疏忽,没来得及向您通报,公子您罚我吧!”豆包跪在地上大声道。
“闭嘴!你当然要罚!”
深吸一口气,赵鹿吟手指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板栗不在,你们每人自觉去领二十鞭,豆包加罚十鞭。”
“再有下次。。。”
“别怪我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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