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结束。
第二天下午,大柱哥把我叫过去。
他没像上次那样拐弯抹角,而是直接把一个厚厚的档案夹扔到桌上。
“你兄弟那三千块,是‘和记’转运环节故意放出来的‘钓鱼款’——你知道他们想钓谁吗?”
我摇头。
“钓我。”
我心里一震。
“他们知道我身边的人很谨慎,所以就赌你们这群小子里,有人会贪小利。”
“你没拿,但你兄弟拿了。”
我低声说:“钱我已经处理掉了。”
“处理没用。”他声音冷下来,“这事,已经被人拍了照片。”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你要怎么办?”
他看了我两秒,忽然笑了一下:“我不会动你兄弟,但你得给个说法。”
“怎么说?”
他推过来一个小盒子。
“跟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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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去哪儿。
晚上七点,大柱带我去了一家会所的包间,屋里坐着一位西装笔挺、头发花白的中年人。
他正在吃鱼,抬头扫了我一眼。
“你就是净空?”
“是。”
“你们那边,有个小弟拿了我们一点钱。”
我点点头:“我来认。”
他说:“钱我不在乎。只是这个‘行为’,不好看。”
我深鞠一躬:“我愿意为这事担一份‘账面清理’。”
“怎么清理?”
我从盒子里拿出一张单据,一张“内部赔付认错函”——意思是,我把自己当作犯错的管理人,在纸面上承担一次“程序性处理”。
这个动作,会让大柱哥失一点面子,但同时,也能保阿宝“脱罪”。
中年人沉默几秒,点点头:“可以。净空是条识时务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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