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雨拧了把毛巾,一边擦着白清淮的面颊,一边冷静道,
“香寒,我和老白这场婚姻就是交易。
你情我愿的。
如果白清淮不能给我做长期饭票了,我也不能继续给他做老婆了。
我总不能下半辈子,守着这么个残疾人过吧?
我年经轻轻的,不能耗死在他身上,得为自己打算考虑。”
高香寒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五雷轰顶,她心里突然很生气,过去夺过马思雨的毛巾说,
“小雨,你不能这样对白清淮。
不管怎么说,白清淮一直疼着你。
白清淮现在这样,也很需要你。
他也是因为你,才被车撞的。
你把他现在就这样撇下,也会遭人唾弃的。
马思雨,你会被人说三道四,一辈子抬不起头的。”
马思雨撇了撇嘴巴,心里也有气道,
“姐妹,我是怕遭人议论的人吗。
人谁不是为了自己而活?
别人的议论算个屁。
自己过得好,才是王道。
再说了,我和白清淮之间的事,外人又怎么会知道。
本来就是场交易。
我给她当女人这些日子,我对他不也很好吗。我尽职尽责,即便真的夫妻,也没有我这么体贴周到吧。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这阵子把白清淮照顾好,等到他出院安定下来的时候,就分手。
我这么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你放心,老白不会怪我的。”
高香寒冷冷得看着马思雨,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也在变成一个的怪物。
她抓着马思雨的手说,
“小雨。做人不能这样的。
师傅这个人平时虽然懒散,可对你很上心的。你别扔下他不管了。”
马思雨叹了口气,摸了摸高香寒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