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在狐族,看尾巴有调情和表达爱意的意思,桑言一脸防备地远离祁狩。
&esp;&esp;男男授受不亲。
&esp;&esp;祁狩微眯着眼,心底升起一股恶趣味来:
&esp;&esp;“我哪儿点比不上傅玄野,你真要在那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esp;&esp;“你别把师弟比作歪脖子树,还有,我和傅玄野是单纯的师兄弟关系,兄弟情,懂?”
&esp;&esp;祁狩把碗放进桑言手里:
&esp;&esp;“醒了,剩下的药自己喝完。”
&esp;&esp;桑言捏紧鼻子,把药往喉咙里一倒,忍住翻涌上头的恶心感。
&esp;&esp;“傅玄野在哪儿?”
&esp;&esp;桑言掀开被子下床,一边问。
&esp;&esp;“我劝你乖乖待着这里,不要想着出去,狐主大人本就在气头上,你再惹恼她,万一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esp;&esp;“不理智的事是?”桑言惊在原地。
&esp;&esp;祁狩拿出一本医书翻开看:
&esp;&esp;“至少,暂时不会要傅玄野的命!”
&esp;&esp;桑言合上祁狩面前的医书:
&esp;&esp;“你不是傅玄野的朋友吗?怎么一点都不着急!我要见傅玄野……能帮我的只有您了!祁医仙。”
&esp;&esp;祁狩抽走医书,双手指了指眼睛。
&esp;&esp;“师尊命我在这里盯紧你,若是你出了这个房间,我就会被师母削成片……师母恨极了魔族,傅玄野还是委屈
&esp;&esp;有人踹开门,最先走进来的是殷怀春。
&esp;&esp;他并没有收走桑柚狐主对桑言的威压,冷着一张脸,像极了教导主任生气时,拿着教棍盯着学生的样子。
&esp;&esp;桑言浑身一颤,视线撇向祁狩。
&esp;&esp;祁狩耸耸肩,闭口不言。
&esp;&esp;桑言皱紧眉,咬紧牙关忍耐着。
&esp;&esp;此刻他脑子里一头雾水。
&esp;&esp;“狐主大人!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能言而无信!”
&esp;&esp;每说出一个字,喉咙里就涌上一股腥甜。
&esp;&esp;“看来是惩罚还不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