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雾的嘴角差点飞起来,还是板正脸色:“……真沦落到卖色这地步了啊你。”
“是啊,”他贴着她后耳廓,低声地
笑了,“那你比较想我卖给谁?”
“我今天来……例假了哦。”她耳朵痒痒的,再次强调警告,“你别乱来。”
夜色温柔。
“明天搬家,”黎雾说,“你这么菜,又拿不了重物,我得找个借口和公司请假了……”
“不用。”
“怎么不用,你这手行吗?”
才说完这句,小腹贴过来个微凉柔软的力道,意识到了什么,黎雾下意识去抓他的手腕儿。
遥见远处那两条红白金鱼一摆尾,那触感也游到了她衣服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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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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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话呢……”
“我没在听吗?”
薄屿侧眸瞧住了她,似是彻底洞悉了她眼底泛起的潋滟与潮意:“今晚不理我了,明天呢。”
黎雾咬咬唇,她稍微一喘。息,他的唇就顺着她扬起脖子的角度,吻了下来,“问你呢。”
“你说话之前,能不能不摸我了……”
“不能。”
黎雾都想在原地跺一跺脚了。
有个冰冰凉凉的小金属玩意儿,被他环着她腰身的那只手,随手揣入了她牛仔裙的侧面口袋。
是那把钥匙。
那时她生了气,索性丢给了他。
薄屿还在吻她,灼灼柔软的触感沿着她的唇角流连到耳际,完全完全不要她理智思考。
他气息幽幽的,“要不要?”
“我要说不呢?”
“——可以,明天我去睡那个房子,你睡大街。”
黎雾:“……”
她咬了咬牙,“你想得美!”
薄屿的脸上笑容又懒又痞,她都有点儿看晕了眼。
“本想跟你好好说的,你上班第一天紧张的要死,还那么晚才下班,我哪有机会跟你商量。”
“总之你要记住,”黎雾也定定地看着他,“我们现在是两个人一起生活了,你不是一个人了,薄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