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阶梯到了尽头。一扇朴素的木门挡在面前,上面用太虚界文字写着:
【慎入】
【唯持印者可启】
【内有归墟之实】
秦默与林初夏对视一眼,同时伸手推门。。。
木门无声开启,露出里面的景象——一个直径不足十米的圆形房间,中央悬浮着个双螺旋结构的透明容器。容器两端分别连接着两条锁链,一条青色,一条紫黑。
"这是。。。"
"融合装置。"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两人猛地回头,只见太虚子的虚影站在门口,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几乎与真人无异。
"师父!"秦默本能行礼。
"不必多礼。"太虚子微笑,"时间有限,我长话短说。"
他走向容器,轻抚透明外壳:"五百年前,我从主宰身上剥离了这部分力量,试图将其转化为武器。但实验失败,只好将其一分为二,分别封入你和墨渊体内。"
"为什么是我们?"秦默问出了困扰已久的问题。
"因为你们是空灵体。"太虚子解释,"唯一能承载高维力量的体质。"他看向林初夏,"而她,是平衡点。"
林初夏惊讶地指着自己:"我?"
"星灵族与太虚界的混血后裔。"太虚子语出惊人,"你母亲是上一任星灵圣女,父亲是太虚界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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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身世揭秘让林初夏踉跄后退:"不可能。。。我是孤儿,从小在。。。"
"昆仑山脚下的村庄被发现?"太虚子摇头,"那是安排好的。为的就是今日。"
秦默护在林初夏身前:"师父,你到底在谋划什么?"
"救世。"太虚子叹息,"主宰即将吞噬这个维度群,唯一对抗方法是掌握同等力量。"他指向容器,"将你们体内的力量重新融合,形成完整的归墟之实。"
"然后呢?"秦默警惕地问,"谁来控制这股力量?"
"她。"太虚子指向林初夏,"作为平衡点,只有她能短暂驾驭完整的主宰之力。"
林初夏的晶体右手不受控制地亮起:"所以我这手臂。。。"
"本就是为这一刻准备的容器。"太虚子承认,"太虚珠只是幌子,真正的容器是你的身体。"
秦默勃然大怒:"你把她当实验品?!"
"不。"太虚子罕见地流露出愧疚,"这是她父母的选择。他们用生命换来了这个可能。"
林初夏呆立原地,无数记忆碎片突然涌现——星灵族的歌声、太虚界的星空、父母最后的拥抱。。。原来那些不是梦,是被封印的童年记忆!
"现在选择权在你们手中。"太虚子退后一步,"融合力量风险极大,林初夏的灵体可能无法承受。但若成功,将有五成把握击退主宰分身。"
"只有五成?"秦默难以置信。
"另五成。。。"太虚子苦笑,"是她被力量反噬,成为新的主宰容器。"
房间陷入死寂。这个抉择太过沉重——要么冒险一试,要么坐等地球被吞噬。
"我做。"林初夏突然开口,声音坚定,"告诉我步骤。"
"初夏!"秦默拉住她,"太危险了!"
"从成为太虚珠容器那一刻起,我就注定走上这条路。"她轻抚秦默脸颊,"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同生共死。"
秦默还想劝阻,太虚子却插话:"没时间了。主宰触手已经接触月球,三小时后将抵达地球。"
全息投影自动展开,显示外界情况——紫黑色触手如巨蟒缠绕月球,整个月面已经晶体化!更可怕的是,触手根部正在孕育更多分身,数量之多如同蝗群!
"好。"秦默最终咬牙同意,"但有个条件——我来承担主要风险。"
太虚子摇头:"规则不允许。。。"
"有办法。"秦默取出铁心给的玉简,"双修法诀可以让我们灵体短暂融合,共同承担负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