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健身房推举50公斤的可怕男人,还是不要做摸头杀这种高危举动了。
唐湖侧头躲开,回到房间洗了个澡,遵循管家婆赵日天的要求敷了个补水面膜,陷入安稳的睡眠。
没过两天,她手指上的伤口便已结痂,就算拍剧情里自残前的镜头,往伤口稍微打点粉再借位一下,不给左手特写便看不出穿帮。
今天拍的对手戏尤为重要,‘阿花’与‘阿湛’互相试探,刺猬般的男女终于正式确定彼此心意,所以要来一场[哔]戏。
没错,[哔]戏。
事实上,楚鹤的所有片子里都有类似桥段,说是喜欢拍[哔]戏吻戏的福利导演也不为过。
但扯起艺术这面大旗,他完全有能力将香艳的戏码拍得旖旎而不下流,甚至让观众看得泪流满面。
至于唐湖,在看剧本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么一段剧情,所以并未表现得太尴尬,演员在镜头前的身体没有,一切都是为了工作而已。
而且拍这种戏码,并不像观众想象的那样,可以搂着一个模样不错的男人尽情占便宜。
首先,镜头里虽然只有两个或多个人——当然,[哔]戏的具体参与人数要看导演剩多少节操,但镜头外可是满满的灯光师造型师摄像师,别说在众人围观下开始享受,就是入戏都困难。
而且同一个镜头或许要ng好几次,跟再帅的男性演对手戏,重拍次数多了也只想打爆对方的脑袋。
所以唐湖哪怕拍[哔]戏,最期待的剧情也是[哔]尸。
片场重新布置了一遍,将‘阿花’的家装点得极其温馨,她披着浴袍坐在旁边看剧本,等导演发话。
“助理清场,你们找一下状态。”
楚鹤吩咐无关人等离开,冲她招了招手,示意拍摄正式开始。
唐湖脱下浴袍,里面的衣服倒没有太暴露,穿着吊带和短裤走向床上,找到主人公的心态变化。
‘阿花’失去父亲,在惶惶不安中成长,仿佛一朵生在墙角的不起眼的小白花,每当狂风骤雨来袭,便只有风雨飘摇。
‘阿湛’发现了她,静静驻足,她以为那是个能遮风挡雨的人,却不想他只是路过而已。
“action!”
唐湖听见信号,慢慢跨坐乔乐仪腰间,半张脸被凌乱的碎发遮住,只有红唇格外明显。
乔乐仪立刻仰头,在她耳朵上留下若即若离的吻,却说:“你还是离开吧。”
他全靠作为演员的那点敬业心才能入戏,毕竟在电影里讲究什么绅士风度,才是不敬业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