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临珰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们学校的老师跟我说,你英语听力口语都很不错,我打算让你高中结束后直接去国外。”临母没有什么情绪地说完,又接着道,“我还有点事要忙,如果你想更清楚地了解这件事,等寒假回来我再跟你说,我先挂了。”
电话立即被挂断,只传来滴滴滴的提示音,可是临珰拿着手机却迟迟放不下去。
她努力了那么久,上课认真听讲,课后努力做题,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进步,可现在却告诉她,她连参加考试的资格都没有。
宋暖正在冲刺阶段了,程琰最近越来越沉默,可能压力也很大,她不知道该跟谁诉说这件事。
她还是照常去上学,也没有和程琰提过这件事,就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她不提,程琰也没有过问。她发觉,她和程琰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了。
体育课上,他们没有再讲过故事,只是抱着篮球,机械式地互相帮忙捡球;阅读课上,程琰也不跟她讲杂志上的图片了;还有音乐课,他们也只是一个走在前面,一个走在后面,什么也不说。
音乐课后,她默默走在前面,终于是没忍住停下脚步,后头看着身后的少年。
少年也停下了,驻足望着她。
“程琰。”她喊。
“嗯。”少年应。
她转过身来,站在台阶上,仰着头,看着他:“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好像不经常说话了。”
程琰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只是垂着头,盯着地面。
“你”临珰的声音已经变了调,“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程琰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没有。”
临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像从他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来。她转过身,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往下走,接着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也开始动起来。
走着走着,她忽然道:“我妈说,我的学籍不在这边,我没办法参加艺考。”
实际上,艺考报名的时间已经过了,他们都知道。
“嗯。”程琰没说什么,跟着她继续往下走。
“你是不是生我气,觉得我骗了你,我没有办法参加考试。”她又停下。
程琰也停下,淡淡道:“没有。”
她问:“那你为什么不爱说话了?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了吗?还是我太吵了?”
程琰没有吭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天收到了一个来自海外的短信,短信上客客气气地跟他说,他没有能力照顾好临珰,让他和临珰保持距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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