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夙对他这个超级宅男不抱有什麽希望,不过死马当活马医,“我要求婚,你有什麽好主意吗?”
Noah手一抖,险些掉了试管,“我的天!原来你们还没结婚啊!”
惊讶过後,他一脸认真地思忖,然後提出了几个主意。
秦夙越聼越惊喜,没想到虽然Noah没有实际经验,但玩的攻略游戏多,居然提供了好些靠谱的想法。
秦夙不吝惜赞美,“厉害!看不出你原来是个爱情大师啊!”
爱情大师骄傲挺胸,“那当然”
“谢了啊!”她激动地拍了一下Noah的肩膀。
这一用力,胸口就一阵锐痛,犹如被刀子捅进去似的。
她弯下腰来,额角冒出了汗珠。
Noah惊恐地问,“你怎麽了!要叫医生吗?”
秦夙气若游丝,“不。。。。。。”
她一动不动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等待痛楚过去,Noah在一旁乾焦急。
几分钟後,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额头的汗已经沾湿了刘海。
“你真的没事吗?”Noah不放心地问。
秦夙勉强扯出一抹笑,“没事,我久不久就会这样,等一会儿就好了”
自从由斯诺城回来,她的健康每况愈下,偶尔会心绞痛,吐血,气促,而且越来越频密,还比之前更嗜睡,有时一天能睡二十个小时,晚上睡觉,醒来又是夜晚,她都快要变成冬眠的乌龟了。
她将她的病症通通抱怨给Noah聼,“你説我这是什麽病啊?是不是快要死了?明明之前都没有这麽严重的。。。”
Noah十分理智,“我又不是医生,怎麽知道你什麽病?你怎麽不告诉医生?”
“我怕楚思担心嘛,我不想影响他工作,每天忙得没时间休息,还要为我操心”
Noah诚恳地建议道,“你最好还是检查一下吧,可能真的出什麽毛病了”
“等我求婚之後吧”
Noah开玩笑道,“不过你这些症状与粉钻中毒有点相似啊,莫不是被人下毒了吧?”
秦夙笑了,“谁能在Glasshouse城堡给我下毒这麽厉害?这样的人才我可要颁个勋章给他”
聊了这麽一会儿,她又开始困了,打了个哈欠,“我回去睡觉了”
Noah瞪大眼睛,“又睡?你不是才刚起来吗?你是猪吗?哦不,猪一天只睡七小时,你是两只猪!”
秦夙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翻起旧账来,“若不是你那垃圾防御系统连个骇客都挡不住,我会变成这样?”
Noah严正声明,“让我再重申一遍,不是我的防御系统弱,而是对方实力太强悍,连墨西哥的导弹系统都能入侵,那是世界顶级骇客啊!”
秦夙聼不明白,“入侵导弹系统?什麽时候的事?”
见她一头雾水,Noah奇怪道,“啊?就那天啊,他没跟你说吗?哦,大概是不想你担心吧”
“哪天?”她怎麽越聼越迷糊了?
Noah意简言赅,“你去斯诺城那天Glasshouse被导弹袭击了,墨西哥政府的导弹系统被入侵,发射了十枚导弹过来,幸好这里的防空系统够强,一个不漏地击落了”
霎时间秦夙整个人僵硬得如一尊冰雕,连呼吸都停滞了。
Noah说,“説起来你离开Glasshouse的时机真的很巧合,简直可疑到极点,不过我相信你与这件事无关,楚思也一定没有怀疑你吧,如果是别人应该早就拎去五马分尸了”
那瞬间秦夙犹如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从头到脚都在打颤,冰冷得失去知觉。
楚思从来没跟她提过这件事。
为什麽?是因为不怀疑她吗?
不,正好相反,他岂止怀疑,更是早已认定她有参与其中,甚至不屑於审问就已经将她判刑。
他没有将她五马分尸,但比死亡更残酷的惩罚已然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