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拘青木是否有什么心思,我俱无此念,上行下效,不拘明暗公务,他必不会有任何不妥言行。&rdo;
不管她和傅缙是什么原因结成的夫妻,不管婚内关系是好是坏,既是有夫之妇,在婚姻存续期内,她就不会有分毫精神或身体上的出轨行为。
&ldo;我并不是不信你。&rdo;
楚玥行事磊落,一贯言而有信,傅缙自不会不信她,其实在此之前他也从未怀疑过她。
确切细究,他要调走青木,却根本不是这原因。
只是说来说去,楚玥再怎么柔声细语,他发现,她根本就没打算过退一步。
傅缙明白了,心头火起,&ldo;你此来,不过为说服我,你并非与我商议!&rdo;
越想越怒,他一再退步,仔细替她考虑难处,而她却不是,就哄着他。
他气愤,又觉难受,一把拂开她的手,冷笑:&ldo;毫无诚意,当我三岁小儿不成?&rdo;
毫无诚意?
楚玥若毫无诚意就不会深更半夜跑过来,轻声哄,软语说理,她直接敷衍他得了,何须如此?
傅缙面罩寒霜,背影冷硬,楚玥揉了揉脸,一时觉得甚是疲惫。
她很困,也很累,但还是勉力按捺下,上前拉他:&ldo;夫君你听我说,……&rdo;
&ldo;不必再说!&rdo;
傅缙再次拂开她的手,&ldo;啪&rdo;一声打开大门,迈出时,他冷声道:&ldo;我傅某人岂是你轻易可愚弄的。&rdo;
他冷哼一声,大步往外。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北风自大敞的房门灌入,沁寒冰冷,楚玥独自立在空荡荡的外书房。
她也有些生气了,不说就不说,她做错什么了?无端端要她自断臂膀,她小意解释柔声劝哄,还劝出不对来了?
楚玥披上大毛斗篷,快步而出,迎上一脸忧色的孙嬷嬷等人,&ldo;我们回去。&rdo;
……
讲不通就索性不讲了,懒得理他,她要费神事儿还多着呢。
楚玥回了禧和居,倒头就睡,次日早早也不问傅缙,命套车匆匆出门。
她还惦记着另一个当事人,青木昨天受伤了,也不知伤势如何?
马车哒哒往信义坊,青木已等在柜坊大门前,随车驾入了车马房,楚玥下了车,忙打量他几眼。
&ldo;你伤势如何了?&rdo;
她微微蹙眉:&ldo;昨儿世子爷他……&rdo;
楚玥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个误会,青木却已道:&ldo;主子放心,我无事,不过些微小伤。&rdo;
他话罢,一撩下摆:&ldo;青木让主子为难,请主子恕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