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宠的时候有多么的烈火烹油,将来垮台便有多么的惨烈无状。
躲得远远的才是真理啊。
话本子都是如此。
“哦,对了,殿下让奴才查的余州情况,奴才查了些,余州有家商户,名唤钱来,是他暗中替安国公守着那金矿,如今钱来不知为何,已经在进京的路上,约莫今夜就能抵达。”
大皇子不动声色。
不知为何?
当然是因为钱来的儿子被人关到牢里了。
看来,老四这局谋的够大啊。
大皇子的手指在膝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猛地,一顿,大皇子倏地睁眼。
不对!
老四之前,从未去过余州。
他若是布局,这钱来也是他局中一部分吗?
他就有这么大的能力?
还是说,余州当地,其实有人和老四一起合谋。
心思一起,大皇子立刻吩咐,“快,回府!”
马车登时极速奔驰。
一回府邸,大皇子来不及见京兆尹,大步流星直奔书房。
书架上,大皇子一本一本的话本子翻。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大皇子手里捧着一本话本子,长舒一口气。
“本王就觉得这剧情熟悉,原来如此。”
随从不解,“殿下?”
大皇子冷笑,“余州,必定有人与老四合谋,而按照话本子上的故事来看,这人要么就是那个女子,要么就是与那女子有直接的关系,”
随从……
靠!
这都行?!
瞧着随从一脸吃屎的表情,大皇子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