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在大学宿舍里用过这个,还是偷摸着用的,学校查得严。
他拎着壶,问梅超买这玩意儿干嘛,小院儿里有客厅都摆了两个饮水机。
麻花轻巧地跳上沙发,盘坐在两个人中间。
她一把将热水壶抢回去,&ldo;你干嘛,又没惹你。&rdo;
&ldo;你知道么,我发现院子里那个水管子,好像是个水井出的水,挺清甜的,我试试煮开喝。&rdo;
她一脸小得意。
秦遥笑她,&ldo;事儿多。&rdo;
&ldo;麻花,挠他。&rdo;
想到那个女孩子一个人在酒店睡觉,秦遥忽而有些不放心。
怎么留她一个人。
他在前台抽屉里找了张总卡,开了梅超的门。
得给她带套衣服过去。
梅超总是干净简单的。
房间不大,两张单人床,一张空着。
梅超的床上挺整齐,被子叠成了豆腐块。
他低声嘀咕,&ldo;真是太乖了。&rdo;
她的衣物不难找,常穿的都挂在了落地衣架上。
照例按上衣裤子内衣的顺序,颜色由深至浅排列,
秦遥拿手拨了拨,发现一条橘粉色的裙子‐‐当然,在他眼里就叫粉色。
还没见过她穿裙子,于是他将那条裙子取下来装好。
内衣收了套浅色的,他想,免得隐约映出来。
白色纸袋的东西装得差不多了,秦遥准备出门。
叠得方方正正的被子上放着一本书。
封面是棉麻布材质的,看起来典雅大方。
他凑近,拿起,《西窗法雨》。
随便翻了几页。
她在上面用铅笔勾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