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抱着玉徽,不禁想起自己怀孕时的忐忑,以及生产时的凶险……
曲子濯虽不知她心中所想,但看到华沐语的神情,心中也明白了几分。
她垂下头,心中愈发不安。
华沐语看着她,心中虽有些怜悯,但也不想过多干涉。
在这后宫之中,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曲子濯抬头望向华沐语,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情绪,却只见其神色淡淡,一时竟也猜不透心中所想。
华沐语微微一笑,语气平和。
“才人安心养胎便是,宫中自有规矩,皇上和皇后娘娘都会保佑皇子公主平安的。”
她说得轻松,心中却也明白,这不过是安慰之语罢了。
曲子濯勉强一笑,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华沐语也不愿多说,便轻轻拍了拍玉徽,准备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曲子濯心中五味杂陈。
她既感激华婕妤没有追问,又有些失落。失落于在这宫中,竟无人可以倾诉。
华沐语抱着玉徽,缓步走着。
身后传来曲子濯轻声的叹息,她没有回头,只当没听见。
在这深宫之中,谁没有几分愁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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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花楼。
赵枫抱着行煦,带着一众宫人跪在院中等候皇上驾临。
陆丹恂大步流星地走进屋来,行煦见了父皇,欢呼一声,扑进他怀里。
她站在一旁,静静地望着父子二人,心中满是柔情。
行煦最近又长了些肉,显得更加白胖可爱。
陆丹恂捏捏他的小脸蛋。
“看来是养好了,朕还担心呢。”
他说话时笑着看向赵枫,赵枫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她低垂着眼眸,嘴角却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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