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哗啦,哗啦……
高悬在天空的太阳开始缓缓向地平线落下。就在这时,在普雷斯伯里教授的宅邸里,
“它在哪儿……?到底他妈的在哪儿……?”
在宅邸深处的私人书房里,一个戴着翻边帽子的不明身份者正满头大汗,疯狂地翻找着什么。
“该死……我确定就存放在这儿的某个地方……”
——嘎吱……
“糟了,糟了……”
这人太过专注,连身后的门被轻轻打开都没听到。
——咔哒!
“……!!”
直到原本昏暗的房间突然被灯光照亮,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什,什么……”
“最好别动,格雷戈里·弗洛伊德先生。”
“把手举起来让我看到,然后跪下。我得事先警告你,如果你把手伸进外套里,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此时,夏洛特·福尔摩斯和吉娅·雷斯垂德已进入书房,用枪指着这个男人,发出警告。男人听从警告,停止往外套里伸手,乖乖按要求举起了手。
“呃……”
这个已被认出是格雷戈里·弗洛伊德的男人,最终无奈地低下头,眼中满是认命的神情。
“……从你的表情看,你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罪行。”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你现在还想抵赖?那我就直接说说你在过去几个月里犯下的那些恶劣行径。”
格雷戈里·弗洛伊德满头大汗,试图为自己辩解,夏洛特则语气严厉地继续说道。
“我,我只是……”
“你一直在利用你父亲的理论和学术成果,在你的指导教授普雷斯伯里教授身上做实验。”
“啊……”
“就为了最终能得到她,那个你一直倾慕的人,对吧?”
弗洛伊德只能以沉默回应。
“居然把用于心理治疗的理论,用来挖掘被压抑的欲望……你怎么敢用这些知识来干这种卑鄙的事?”
“你又懂我父亲的理论什么了,哼……?”
“哦,不。我不是在表达我的观点。而是从你的角度来说。你肯定是把那些被压抑的欲望解读成性冲动了,所以才计划定期让普雷斯伯里教授陷入无意识状态。”
“你,你有证据吗……?”
面对他惊慌失措地提出的问题,夏洛特嘲讽地笑了笑,回答道。
“当然有。”
“什么?”
“我想这个应该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