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震了震,却依然坚定的看着我。
&ldo;不要说了!&rdo;我喊道。
他又露出了那样的笑容:&ldo;连伟大的主人都拿她没办法,我也绝不会给她的生活造成困扰,我只要能够注视她,暗暗的关心她就好。&rdo;
我瞬间哽咽:&ldo;你这个孩子!&rdo;
&ldo;夫人,我知道你心里有个人。&rdo;他说,他是如此的细腻体贴,&ldo;夫人,您一定要保重身体,这是主人的愿望,也是我们所有人的愿望。其实原本,我被调来保护您,确实有些不甘愿。可是我现在,却希望,能够无声的守护您一辈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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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家山晦涩不轻的表白,让我略为困扰。我并不希望看到一个年轻人面对这样绝望的爱qg。生命这样珍贵,年轻人不懂好好爱下去、活下去。
于是我便注意了些,保持与年轻卫兵的距离。而严家山,也接连几天没在我面前出现。
可是我现在更为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我一直联系不上易景阳,护卫队长一直推说联系不上他。今天已经是八月五日了。离八月七日,还有两天。
午饭时,我让张姐开了瓶红酒。看着深红的液体从瓶中流出,我从张姐手里接过酒瓶,打量了一番。
张姐伸手想要接过,我却避开。
一声脆响,所有人都惊呆了。我将破碎的酒瓶对准自己左手手腕,轻轻划出一条血口,对着闻讯赶来的护卫队长说:&ldo;我要跟易景阳这个不肖子通话。&rdo;
通讯室。
护卫队长战战兢兢的将听筒递给我:&ldo;将军在外作战,没有视频通话设备。&rdo;
我点点头,接过听筒,张姐则抹着眼泪在一旁给我包扎手上伤口。
&ldo;景阳,是我。&rdo;我说,已经几个月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我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ldo;少寒。&rdo;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无比熟练的吐出我的名字。
我不悦:&ldo;叫妈。&rdo;
听筒里传来他的低笑声,我几乎可以想象出他不置可否的样子。
&ldo;到底有什么事?&rdo;他收起笑,字字有力,是他一贯的作风。
&ldo;我要见你。&rdo;我说,又加了一句,&ldo;我一定要见你。&rdo;
电话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我猛然将手从张姐手里抽出来,引得她和护卫队长一阵惊呼。电话那头呼吸骤然加重,我说:&ldo;易景阳,我手边就是玻璃碎片。如果你不同意,你就等着给你老娘送终。&rdo;
我挂掉电话。
十分钟后,护卫队长一路小跑而来:&ldo;夫人,飞机一个小时候可以起飞。&rdo;
我点点头,回屋收拾行李。张姐和朱婉迎上来:&ldo;夫人,到底怎么了?&rdo;
&ldo;没事!&rdo;我笑道,&ldo;小孩子不听话,我去收拾他。&rdo;
两人却笑不出来,他们担心我。易景阳的威信、名气,与他冷酷无qg的xg格一样闻名于世。在他二十岁以后,就没人敢顶撞于他。
我在自己房间,将几件衣物扔进箱子。
&ldo;咚咚!&rdo;有人敲门。谁在这时候打扰?我不悦:&ldo;进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