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寸头男脸都涨红了,瘫坐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嚎叫起来。
喻穗岁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一幕。
眼睛都没眨一下。
闻声而来的刘崎和苏清淮撞上这场景,都有些发愣。
但注意到陈兵在这儿之后,顿时了然,也没出口劝说。
陈肆冷不丁抬眸,眼神轻蔑又寡冷,“你算什么东西?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
语气里的高高在上很清晰。
被同父异母的弟弟这样藐视,陈兵面子上挂不住,他站起身,提醒道:“你的脚再用力点,他的手就废了。”
陈肆哦了下,“那就让它废了。”
“你想坐牢?”陈兵想到什么,继续说:“就为了一个女人。”
陈肆鼻腔里发出一道冷哼,“和你有关系?”
陈兵的话点醒了喻穗岁,她骤然回神,心里直发慌,忍不住喊了下陈肆的名字。
“陈肆!”
少女清脆的声音撕破一切不美好的事物。
陈肆回头瞥她一眼。
喻穗岁慢幅度地摇头,“不值当的。”
我不想让你出事。
陈肆给刘崎递了个眼神,两人相识多年,刘崎一秒钟读懂陈肆什么意思。
他转身,声音很淡:“陈兵那是在吓你,不用担心。”
大概是陈肆脚下又用了些力道,惹得寸头男发出哀嚎声。
喻穗岁蹙眉,心惊胆战,完全没了刚刚的清冷模样。
她忍不住扯了下苏清淮的衣袖,“清淮哥——”
苏清淮知道她要说什么,安慰地时候还不忘笑了笑,“岁岁,你要是怕的话先回包厢吃饭。”
这种场景下他居然还能笑出来,“对面那人既然惹了陈肆,就得挨顿揍,最起码得先让陈肆揍爽了吧。”
这话从苏清淮的口中出来之后,喻穗岁只觉得以往那个温润如玉的清淮哥是自己的错觉。
但既然他们都这样说了,她也就没再多嘴,安静站着。
寸头男慌了,转头去看陈兵的表情,发觉出什么,不管不顾地说:“肆哥,真是场误会,是兵哥让我把那女的拉过来一起喝两杯的,不关我的事。”
现在狗被打怕了,开始卖主求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