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几点睡的?”
“不是昨晚。”季宴白不急不慢道,“你应该问今天几点睡的?”
齐远:“……”
季宴白睡前看了时间,凌晨两点,他们不是一直在浴室,后面回了卧室。
他亲着她哄着她,叫了无数次的老公。
最后嗓子都哑了。
说不出话,他亲自喂她喝水,不是举着杯子喂她,而是从他的口中渡到她的口中。
她哭着说不喝,他才停下。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没节制,像是要不够她似的,不管她怎么求,怎么哭,硬是坚持到了最后。
他吻着她红肿的唇瓣,说下次不会了,可没多久,欲望再次袭来,他又带着她一起沉沦。
她说他是骗子,他承认,说了停下,没停下,是他骗了她,也活该他被咬。
手臂上的痛感告诉他,昨晚桑淼咬的有多重,但没关系,他喜欢。
喜欢身上留着她的印记。
“你在向我炫耀你的夜生活有多丰富吗?”齐远轻嗤道。
“不是炫耀。”季宴白说,“只是在陈述事实,不过,已婚男人的婚后生活确实是你体会不到的。”
齐远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怼他,“跟谁不会结婚似的,明儿我就找人领证。”
“你?领证?”
“我怎么了?”
“不大可能。”
“……”
齐远在怼人方面不如季宴白,他投降,“行,我错了,我就不该嘴欠招惹你。”
不能再聊女人的话题,容易拉仇恨,他问:“让你调查章家那边的事,你查了吗?”
季宴白正色道:“已经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这么快?”齐远啧啧道,“你厉害。”
季宴白手段向来扼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会留情,他是因为外婆刚去世所
以才没对章家怎么样。
可章家那帮饭桶把他的心软当成了软弱,坏人面前,果然是不能做好人。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拿了多少都吐出来。”
“就这?”齐远道,“不像你之前的行事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