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两人拉拉扯扯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家,下车后,桑淼执意自己上楼,走了没两步便摔了,站起,接着走,又摔。
她又站起,又走,又摔。
季宴白跟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拦腰打横抱起她。
喝醉酒的桑淼真性情展露出来,对着季宴白一通咬,咬完胳膊,气呼呼说:“坏蛋。”
季宴白想起不能让宝宝看到,遂把桑淼抱去了客卧,门关上,刚把人放下,桑淼爬起,叉腰说:“我要唱歌。”
季宴白安抚说:“太晚了,明天再唱。”
“不要。”桑淼噘嘴,“我就现在唱。”
季宴白不给她唱,她吸吸鼻子,“坏蛋,大坏蛋,欺负我……”
季宴白:“……”
实在没办法,只能给她唱,她在床上唱,他在下面看着,没多久,她不乐意了,执意要季宴白伴舞。
季宴白哪里会跳舞,“我不会。”
“呜呜。”桑淼这次什么也没说,直接哭起来。
“好好好,会会。”季宴白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伸出手臂扭动起来,他真是没跳舞的天分吗,生生把桑淼跳笑了。
桑淼:“不行,换一个。”
季宴白:“我只会这个。”
“我不,换一个。”
“……行,换。”
下一个跳的更难看。
桑淼急死了,扔掉话筒从床上跳下来,直接扑季宴白怀里,“我、我教你跳。”
他们跳的是双人舞,你抱着我,我搂着你。
舞步怎么样不重要,佳人在怀更重要,季宴白也不说不会跳了,搂着桑淼慢慢扭着。
这支舞跳了十分钟才结束。
跳完,桑淼捧起季宴白的脸,嘟嘴凑近,随后在他唇上啄了下,退开,笑嘻嘻说:“这是奖励。”
季宴白意犹未尽,“只有一个奖励?”
“不够吗?”
“不够。”
“好,那再来一个。”
她嘟唇又亲了他一下。
季宴白哄人:“还有吗?”
“没了。”桑淼摇摇头。
“好,刚刚是你给我奖励,现在是我给你了。”季宴白揽上她的腰肢,把人箍紧在怀里,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